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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葛又名邊應邊從房裡走出來,見是同學欒少勤,便問:“你找老吵幹嗎?”
“噢,老媽子病了,來叫老吵去看看!”欒少勤說,葛又名問:“老吵才來這一下,你就知道老吵來人家這裡了呀?”
“當然知道了,不知道人家還能來喊嗎?老吵人呢?”欒少勤說,走進堂屋看見草根在房裡,便問:“老吵,忙清楚不成?”
“忙清楚了!”草根說,欒少勤道:“那跟人家去看老媽子!”
“等一下!”同學喊去看病,不能不去。因為要走了,草根拿來去山上採得的中草藥,對葛又名說:“代表,看清楚了,這些藥是煎來服和洗的,這些藥是搗碎用來外敷的!”
“別交待了,交待人家也不一定記得住。東溪村和下澗村只隔一條小溪,去了那你就不來了嗎?”葛又名笑笑問。
“東溪村是不幾遠,萬一有哪個來喊,去了別的地方,人家一時來不了你怎麼辦?就不給老師換藥和服藥了?”聽草根這樣說,葛又名這才認真記下敷的藥和服的藥。還把草根教的換藥步驟記下,獨獨不記得在草根出門的時候給一個紅包。
民間就是這樣,進醫院成千上萬眉頭都不皺一下,卻不捨得給半分幣給熟悉的醫生。有的人是賭你講不出口,有的人則是認為舉手之勞不言謝。
“老吵,我們走!”欒少勤幫拎手袋,草根背起行囊便過東溪村來了。葛又名不主動給診療費,他當然不好意思開口問了。
還在欒家屋外,便聽到一個婦人在房裡放聲哭了。那哭聲就像是被誰打痛得絕望了一般,哭聲中還夾雜著陣陣咳嗽聲,不用問房裡哭著的婦人就是欒母了。
“媽,別難過了,我喊得醫生來了。就是從前給兒子治傷那個同學,放心吧,從前兒子都那個樣子了,他都能治好,你的病他一定能治好痊癒的!”欒少勤走進堂上便對在房裡哭泣的母親說了。
“蘭醫生來了?”見草根跟在後面走進堂屋,欒父問候道。
“是呀,伯孃呢,哪裡不舒服了?”草根問,欒父道:“就是咳嗽喊痛,有時還咳出血來,你去給看看吧!”
草根把揹包放於堂屋一邊的春凳上,跟著同學父子走進一個廂房裡。但見從前高高胖胖的欒母,此時是枯瘦如柴地半跪在床上,如喪考妣似的邊哭邊拍打床板。
見草根走進房,欒母不哭也不喊了,看得出她是強忍著的。草根走到床前便問:“伯孃感覺哪不舒服?”
“咳嗽和胸口痛還有血!”欒母說的和欒父說的如出一轍,似乎都在隱瞞著什麼。
“伸手我看看脈!”欒母躺平伸來枯藤一般的手脛,草根還沒拿完脈,她便忍不住大聲喊了:“哎喲喂,我的媽呀,痛死我了!”
看欒母叫痛難受的樣子,根本沒辦法再診脈。草根不得不出來到堂上,從手袋裡拿出止痛藥囊,再進房讓其放在胸口上。待欒母睡去了,又才診脈。
“大肚,帶著老媽子去過醫院了?”給欒母診過脈,出到堂上草根問。他懷疑欒母得的是癌症,而且到了晚期,不然也不會那樣瘦,那樣大喊大叫了。
看著同學父子遲遲不肯開口,草根說:“你們一定要講實話,不然我就沒法開方方用藥!”
“帶著去過醫院了!”遲疑一會欒少勤說,只說一句他便不說了。
“檢查出是癌症,還是晚期對吧?”同學像擠牙膏似的,草根不想囉嗦廢話便問。
欒少勤點點頭,一會兒說:“老吵,只有你才能救老媽子了,開方吧,老媽子那個樣子實在是太難受了!”
“為什麼不在醫院住著治療?”草根問,欒少勤說:“費用那麼高,我們拿不出。再講他們又不敢保證能治好!”
“治病這種事,誰敢下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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