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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生於帝王家,從小對帝王威儀耳濡目染,自認高人一等,哪裡忍得了這般直白的辱罵。

裴折冷笑一聲:「我是不會說話,你呢,你是不會做人,孰高孰低,一較便知。」

探花郎牙尖嘴利得很,縱使是金陵九,也不一定能噎住他,何況是這滿腦子權勢算計的畜生太子。

蕭澄明臉色扭曲了一瞬:「豈有此理!裴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身後跟著兩個蒙面人,裝束與之前在瓷窯刺殺裴折和金陵九的蒙面人一模一樣。

裴折瞥他一眼:「何為敬酒?何為罰酒?難不成你要將我如那枉死幼童一般,碎骨剜肉,封在雕像之中?呵,我忘了,你不敢這麼做,你還想要我手裡的東西呢。」

「你都知道了?」蕭澄明有些詫異。

裴折眼神一暗:「你從前曾將賀壽的文章封在陶偶之中,呈給聖上,若不是在風聽雨府邸看到你,我怕是不會將你與那雕像中的屍體聯絡起來。」

蕭澄明沉默了一會兒,連連鼓掌:「不愧是名震天下的第一探花,觀察入微,明察秋毫,我想過你會發現,但沒想到你是從這裡發現的。」

裴折見他不加掩飾,遂問道:「稚子何辜,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知道再問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但還是控制不住,想知道蕭澄明是出於什麼態度,才能作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

「為了什麼?不為什麼,各取所需而已。」月色冷冽,落在男人眉眼之間,鍍上一層寂寂的狠厲,蕭澄明獰笑出聲,「是啊,稚子何辜,但很可惜,你在意的孩子們,在我看來,僅僅只是棋子罷了。」

裴折咬緊了牙:「棋子?」

見他動氣,蕭澄明更是歡欣,語速快了幾分,頗有些激動:「老師曾教導學生,行事謀劃要先做好準備,物盡其用為上策,我不就如願以償,利用這些棋子將老師引來了此處嗎?不知學生此番所為,老師覺得如何?」

裴折只覺面前之人面目扭曲,多看一眼都是折磨,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

儲君擔天下之責,他雖不求蕭澄明能愛民如子,但實在見不得他為達目的,傷害無辜幼童的生命。

他原本還有些不敢置信,與金陵九說起的時候略帶遲疑,會不會是他多想了,蕭澄明私通風聽雨,只是叛國,還未泯滅人性,不會如此喪心病狂,而今才發現,自己竟是分毫未猜錯。

那雕像中的屍體是蕭澄明的手筆,可見他與風聽雨麾下士兵逼/奸/幼女,凌/辱其至死一事,也脫不了幹係。

「老師為什麼不回答?可是覺得學生說得有理?」

裴折嗤道:「我與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與番邦來往,已是背叛了朝廷,又對無辜幼童下此毒手,可見不配為人,蕭澄明,你我師生之義今日斷絕,我沒你這樣的學生。」

「哈哈哈哈,裴折,難不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過我老師?」蕭澄明走近幾步,笑聲瘋狂,「若不是父皇下了旨,你以為我會認你為師?哈哈哈哈,區區探花郎,不過加冠之年,你與帝師差了幾百倍,你覺得自己配稱太子少師嗎?」

裴折絲毫不以為怒:「我配不配都與你沒有關係,但有一件事,你可以明晰,帝師,如今的太傅大人傅傾流,你確是不配做他學生的。」

蕭澄明氣紅了眼,表情扭曲,卻又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只能狠狠地瞪著他:「……」

裴折不再理睬蕭澄明,看著逐漸靠近這邊計程車兵,垂下眸子,在心裡計算著時間。

從風聽雨的府邸到這裡,大概需要半個時辰的時間,他還需再拖一會兒,拖到風聽雨過來才行。

眼下這白華城中,能制住蕭澄明的,也只有風聽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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