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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但無論如何，初戀應該就是顧家兄妹兩人中的其中一個了。

而且就算他不想承認，顧荊芥是的機率更大。

明晃晃的證據就擺在眼前。

顧荊芥家那些關於hazlitt&的畫，書房裡的建築繪畫類書籍……以及那個永遠上鎖的小房間。

鬱汀曾偶然偷瞄過一眼，發現裡面全是鋪著白布的畫框。

顧莎家裡就什麼都沒有。

她的年紀看起來也偏小，熱衷的是美甲、香水、化妝品和各式各樣的盲盒公仔。

鬱汀心想，自己早該發現的。

畢竟顧荊芥之前就畫過一兩幅類似風格的鋼筆畫。而那時他只傻到覺得對方也許是初戀的師兄弟。

藍巴和淋巴已經是老獸人了。

雖然他們長期居住在野生動物園苟飯，但在社會裡也很有些人脈，很快搞到了顧莎的個人資料傳給他。

看著資料上顯示的s大大二學生，鬱汀沉默了。

顧莎平常的打扮太成熟了，他都沒想到她居然是大學生……

大二，那就是十九歲。

比他小了整整五歲。

也許他跟初戀剛認識的時候，顧莎還是個嗷嗷叫喚的嬰兒。

心裡早有預期的緣故，鬱汀得知這個訊息被確認後甚至有些平靜。

藍巴小心翼翼地問他：「你沒事吧？」

鬱汀：「我沒事。」

只是他微微顫抖的狗爪出賣了看似平淡的表象。

鬱汀想起以前在團裡，餘高飛最先耐不住寂寞想談戀愛。

不過那時經紀人管得嚴，對方只敢偷摸網戀。

沒過多久這段網戀就以失敗告終，據說是女方拿假照片騙他，其實真人是個兩百斤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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