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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別亂講話。」初箏抬手撐著下巴：「他們下手可不會手下留情。」

慄霖視線掃過四周，三個保鏢立在四周，凶神惡煞的盯著他。

慄霖：「……」

草！！

這女人是想弄死自己嗎？

慄霖咬牙：「是我送給他的，我只是想和我哥緩和關係，這也不行嗎？」

「這裡面攝像頭呢？也是你送給你哥的？你想看你哥什麼，你變態嗎？」

慄霖：「我不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這玩偶是我讓助理按照我哥的樣子去定製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保鏢再次將慄霖踹飛。

慄霖臉色慘白，卻還是堅持那說法。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攝像頭！」

「哦。」

初箏平靜的抬手，保鏢立即抓著慄霖往一旁的黑暗裡拽。

慄霖驚慌的大喊：「你們幹什麼！！」

聲音在房間迴蕩，卻沒人回應他。

——

初箏離開房間，這是地下室的一個房間，平時用來堆放雜物。

白滿川靠在外面的牆上，正和人打電話。

電話那頭女孩子甜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沒開擴音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麼麼噠，我也愛你，我有點事，掛了啊。」白滿川結束通話電話，扭頭看初箏：「說了？」

「沒。」

白滿川挑眉問：「你覺得這件事和你那個堂姐有關係？」

初箏反問：「你覺得呢？」

白滿川：「我看八九不離十，前段時間，他不是和你親愛的堂姐攪和在一起嗎？」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白盡意的聲音突兀的炸開。

白滿川渾身的毛都炸了，初箏倒是鎮定，循著聲音看過去。

白盡意逆光而站，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哥，我和秋總聊天呢。」白滿川嬉皮笑臉的回答。

白盡意：「這種地方，聊天？」

白滿川：「這地方不挺好的嗎？又沒人，是吧，秋總。」

初箏繃著小臉點頭：「嗯。」

白盡意往他們身後的門看一眼：「一個小時後，小姐有個會，希望您不要遲到。」

說完這句話，白盡意示意白滿川跟他走。

白滿川：「……」

並不是很想。

除了要錢，他並不想見到他這位哥哥。

白滿川沒有拒絕的權利，一臉無助的跟著白盡意離開，一步三回頭，彷彿是去上刑場。

「白滿川！」

「哎，來了。」

白家父母都去得早。

白盡意是又當爹，又當孃的把白滿川給拉扯大。

白滿川平時嘴上說著不怕白盡意。

真的犯了事，到白盡意麵前，還是慫的一批。

——

初箏再次回到房間，慄霖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渾身顫抖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想好了嗎？我時間不多了。」一會兒還得去開會呢！

慄霖渙散的眼神逐漸凝聚在初箏身上，瞳孔深處漸漸湧上怨恨。

初箏無視慄霖的視線：「早點說，你好我也好。」

慄霖再怎麼堅持，也無法真的抗下一次又一次的折騰。

最終慄霖還是鬆了口。

「是……是我放的！」

「誰讓你放的？」

慄霖沒有血色的臉上扯出一點慘白的笑意：「沒誰，是我自己放的。」

慄霖解釋自己就是想拍點東西，然後毀掉夜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