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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有聽過忘川河的傳說？」巫越見初箏看那條河，主動搭話。

「什麼？」關於這玩意的傳聞太多了，鬼知道這裡的傳聞是哪個版本。

「傳聞這條河，可以連線陰陽，甚至可以透過它抵達陰間。」

「哦。」

巫越挑眉，好奇的目光投過來。

她這反應未免也太平靜了。

「姑娘就不好奇這是真是假？」

初箏不以為意：「它已經乾枯了，好奇有什麼用？」

巫越往河床看去，片刻後搖搖頭：「姑娘說得沒錯。」

——

饒了大半個鎮子，也沒瞧見任何東西，反倒是地上多了兩具屍體。

看那樣子還熱乎著，剛死沒多久。

初箏對屍體沒什麼興趣，她找了個地方，準備休息一下，給好人卡投餵點東西。

初箏推開一扇門，灰塵簌簌落下，初箏捂著口鼻，等灰塵散了一些，這才帶好人卡進去。

巫越看著初箏很快弄出一塊乾淨的地方，擺上小桌子，那彷彿來郊遊的架勢，讓人覺得自己走錯了地方。

那個少年就坐在一把椅子上，低頭撥弄手腕上的鈴鐺。

鈴聲清脆的響著，在這個不大的空間裡徘徊。

巫越覺得這組合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樣的環境裡，她一點不緊張就算了，還如此悠閒……

——

這個地方晝夜正常，此時天色暗下來，整個鎮子就更顯陰森。

外面呼呼的吹著風，不時有東西被風帶出響聲。

驚破睡在棺材裡，初箏靠在旁邊，巫越沒睡覺，拿著一本冊子慢慢的翻著。

夜色漸深，火堆的光時明時暗。

初箏隱約聽見了竊竊私語聲，那聲音很雜，聽不清到底說些什麼。

她不動聲色的坐起來，巫越倚在另一邊，已經閉上眼休息了。

他似乎沒聽見聲音，此時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聲音距離她有些遠，應該不在這房間裡。

初箏確定驚破沒事，又坐回去，不打算理會那聲音。

竊竊私語聲保持了近十分鐘，初箏沒有反應，那聲音又變成了奇怪的笑聲。

有些尖銳，由遠及近。

呼呼——

風聲從外面略過，破舊的建築發出聲聲呻吟。

配合那奇怪尖銳的笑聲，顯得有些……吵。

初箏心底很煩躁，大半夜的擾民，睡個覺都不讓人好好睡。

煩不煩啊！！

「姑娘，你可有聽見什麼聲音？」巫越不知道何時醒了，正盯著外面。

「你才聽見。」初箏不太耐煩。

巫越：「……」

這話讓他怎麼接？

既然早聽見了，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裡可不是什麼正常鎮子！

巫越起身：「我去外面瞧瞧。」

初箏一言不發的坐著，面色稍冷，除此之外，瞧不出任何異常。

巫越開啟破破爛爛的門，吱呀聲拉得長長的，被風帶出老遠。

巫越在外面轉一圈，很快回來：「沒有什麼東西，有點奇怪……」

巫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裡面的人問：「你帶的什麼東西回來？」

巫越一愣：「我沒帶什麼啊。」

他就是出去看一眼而已，哪裡有帶東西？

初箏指尖點著空氣：「這幾個不是？」

巫越扭頭看身側，什麼都沒有……後背莫名有點發涼是怎麼回事。

巫越也不笨，很快就明白：「靈體嗎？」

「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