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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韻看他,表情在哭和笑間掙扎,她搖著頭不給他一個答案,眼淚在笑裡終於掉了下來。
秦巍看不得她哭,緊緊擁抱她,用體重,用體息把她鑲嵌在懷裡,這擁抱緊得甚至疼痛,面板與面板滑過,擦出帶汽油味的火花,太久了,對他們來說都太久了,喬韻的吻,她的呻吟,怎麼樣都不夠,他的手在她的黑髮裡纏綿穿行,吻得越來越深,情慾的火花漫天燃起,他想要往下一步做去,把恨意消融在性裡,但——
秦巍深吸一口氣,用上聖人般的定力:他們的姿勢在深吻裡早曖昧得不行,喬韻的回應幾乎和他一樣熱情,秦巍分開時她甚至發出不滿的抗議聲,淚眼迷濛,趴在他肩頭牢牢巴著,像是在捍衛自己的應得利益。
“求我。”他在她耳邊吹氣,手還陷在她衣服裡,世界蒸騰成一片帶熱度的煙,“求我原諒你。”
他求過兩次了,兩次還回來的都是羞辱,秦巍對自己發過誓,如果——只是假設,如果他們還有一點點可能,即使——只是假設,即使他原諒了喬韻,“”
“事不過三,如果我們再在一起,一定是你開口求我。”
不能有半點含糊和猶豫,一定是要你主動的追求。他知道她也想要,她對他簡直垂涎欲滴,但這不夠,這還不夠,他要她訴諸言語,因為那恨意——那翻天覆地的恨意,他想用盡所有手段傷害她,在她生命裡留下永遠的痕跡——從未得到滿足,也因為她的愛仍不足夠,他需要彌補。在他們所有吵過的架裡,喬韻從不低頭,他總讓她,因為他覺得自己更強大,但現在他不願意再容讓,她想要他就得自己開口,交出主動。
喬韻搖頭,她的手在他背上抓了又放,皺起眉難耐地抵抗著他的碾壓,他就這樣懸停在她身上,體重一寸寸密實地碾過去,烙下火熱的誘惑和氣息,他了解她,彈奏她就像是彈奏小提琴,他知道現在她受到了多大的考驗,勝利就近在咫尺——
但她在迷濛中找到了他的眼神——她的雙眸已經燃燒了起來,秦巍幾乎咒罵出聲,她沒說一句話,他就差點挫敗地塌下去。
“誰求誰你想清楚?”她說,雙手抓著他的衣領,她反過來,突破他的不配合,把他壓在身下,居高臨下,收緊雙腿。“你再說一遍,誰求誰?”
秦巍強忍頂胯的衝動,他不能輸,唯獨這件事他一定不能再輸了。他深吸一口氣,在心底狂念《四十二章經》。
“誰想要就求誰。”他說,維持目光接觸,把下巴抬起來,“反正咱們總有一個人得先開口。”
“真的?”喬韻說,她伸手堆了堆散落的髮髻,無意間顯露胸線。
心機,秦巍眯起眼,色即是空不想不看……
“真的。”他肯定地說,開始整理衣服,“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喬韻瞄他,她的臉頰還是嫣紅的,胸口起伏不定,伸出舌頭舔舔唇。
汝等沙門,當舍愛慾,愛慾垢盡,道可見矣……秦巍瞄回去,視線捉對廝殺,空氣因為幾種原因被燒熱,情慾味、火藥味,這對抗一如既往,在性慾和征伐和驕傲間遊走轉化,次漸濃厚。
喬韻從他膝蓋上把自己支起來,兩個人都因為姿勢的變化發出細微的呻吟,秦巍非常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條寬鬆的牛仔褲。
他調整一下皮帶,把拉鍊拉上,該藏的藏好,站起身重複一遍,“你沒什麼話要說的話,我就先走了。”
喬韻慢條斯理地扣攏襯衫,做個請便的手勢,端詳他收拾東西。秦巍轉身走,在心裡數自己的步數。
“秦巍——”他數到五步的時候,喬韻叫他,不緊不慢的。
“幹嘛?”秦巍在心裡給自己一個yes,轉身不動聲色——但差點沒hold住。
喬韻倚在沙發上看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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