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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喜歡錶演。”
“因為表演是一門非常有意思的藝術。”秦巍頓了一下,他似是想到什麼,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鬆開來。“學可以之後再上,但這個機會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這是張導他們【拐騙】你入組時候說的嗎?”記者笑了,“剛才張導說到這事,非常津津樂道——那麼家裡人對你入行看法如何?”
“一開始不是很支援,現在還在努力適應吧。”秦巍笑了笑,說得輕描淡寫,“(會不會有壓力?)壓力當然有一點,但還好,一個人為了夢想總要付出代價的,但能追求就是一種幸福,不應該去要求更多了。”
“這話聽起來很哲學。”記者也笑了。
“表演本身也就是在探尋自我的一種哲學。”
“不愧是高材生,那你覺得六皇子這個角色和你有什麼相似或不同嗎?”
“六皇子是個因往事而痛苦的人,他的核心是他的執著,這是這個角色的推動力,在這個故事裡,他代表‘我執’,這和梁哥演的將軍是一個對立又統一的概念。我和他當然有相似的地方——我們都有一些讓自己痛苦的往事,每個人都有。”
“但是不同的是——”
“不同的是他沒放下,我放下了。”秦巍笑了,他換了個姿勢,雲淡風輕地說,“現實中哪有那麼多放不下。他放不下所以痛苦,但我現在很快樂。”
“這就又哲學了,一聽就有文化。”記者說,兩個人一起笑起來。
似是也知道市場上旺盛的好奇,欄目組給了他最多的時間,採訪幾乎是沒刪沒減,之後才切給官小雪,後者的反應頓時為‘一聽就有文化’做出最佳的詮釋——她的訪談一聽就沒什麼文化,“很開心啊,大家都很和氣。”“挺有挑戰的,因為是我第一次拍古裝戲,戲服很重,天氣又熱。”
喬韻笑了一聲,把電視關了,癱在床上望天花板,心情更惡劣。說不上是為什麼,是因為官小雪的天(bai)然(chi)呆,還是因為秦巍的話,又或者是因為他雲淡風輕、遊刃有餘的表現,她對他總是矛盾,他要去耶魯了她不忍心,他現在發展得好她又難耐酸味:她總卯足勁想要壓他一頭,像是想要甩掉她被拋棄的那個事實,證明她也能比他強,她總是比他強,即使這強勢來自作弊也無所謂,但偏偏他卻總是這麼順,要拍戲,出道就是名導,一炮就紅了半個國,這麼容易就擺脫了低潮,他越輕描淡寫就越襯托出她的磕磕絆絆、力不從心,這種時候她對他的愛裡就參雜了恨,甚至比愛更恨——他憑什麼,他怎麼能……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間又充滿鬥志,坐起來輕拍臉頰,“精神點,喬韻,慫什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洪哥要糾纏又如何,怕他什麼?就是幹,不要慫,千萬不要慫。
翌日一早,青哥虛弱地打電話來問情況時,她就沉著聲教他,“你不要怕,去找他鬧,問他憑什麼這樣說你,你說我現在已經準備回北京了,家裡兩老非常迷惑……他肯定都是猜的,你氣勢上壓過去了他就更心虛了,知道嗎?必要的時候提一下你們家工廠的事,那是走了市裡的關係直接開工的,他肯定惦記……我們手裡有大單,又有關係,麻桿打狼兩頭怕,明白嗎?現在酒勁過了,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你翻臉的……”
青哥自覺昨晚表現很差,三兩下就被灌趴,沒能保護好喬韻,聽著又後怕又愧疚——n市這邊真沒人知道他的這個小秘密,洪哥這一說他簡直六神無主,聞言一口答應,不懼洪哥淫威,“我現在就鬧上去——他肯定沒證據,我在家一直都非常小心!”
說罷就去鬧了,過中午給喬韻電話,“親愛的,還沒去機場吧?那什麼,我在洪哥這呢——籤合同,你要不別回去了,一起過來吃個飯吧,昨晚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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