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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燁只覺得神清氣爽。
果然啊，夢裡什麼都有！
啥姿勢都行！
不愧是古邪！
伸了個懶腰，張燁便去做早餐了，沒有吵醒她們。
白和古邪依舊在睡。
或者說，倆都在裝睡。
張燁醒來的時候，這倆其實也都醒了。
白感覺到古邪有些不對勁，有些好奇，便想要單獨詢問。
而古邪則是羞得不敢睜開眼。
一想到昨晚在精神世界裡做的事情，她就有種不敢面對現實的感覺。
不不不，這不是她，肯定是張燁將她洗腦蠱惑了，那絕對不是她，太澀了……
也因此，她都有些不敢去看張燁的眼神了。
為什麼在精神世界裡，她會那樣子啊，竟然主動……而且……還有那種奇怪的姿勢……她明明沒有學過那種玩意兒啊……
難不成是無師自通？
不，不對。
肯定是因為她體內的那個傢伙的影響！
是另一個古邪！
只有那個古邪才會這麼……這麼變態！這麼澀！
古邪閉著眼睛，但由於腦中風暴，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臉頰也是紅霞遍佈。
白側躺著，看著她的臉蛋，只覺得有些好奇，不由得伸出手指，輕輕在古邪的臉蛋上戳了一下。
古邪瞬間身軀緊繃，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之人是白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怎麼啦？”
古邪沉默著，隨後悠悠道：“白，我跟你說個事兒。”
“你說。”
“我體內……有個怪物。”古邪咬了咬牙，還是說出來了。
“什麼怪物？”白好奇道。
“她……她也叫古邪，但好像不是來自這個世界，之前我陷入混亂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的記憶，我是她，但也因為和這個世界的聯絡，而不是她。”
“那個古邪，和另外一個世界的張燁，應該是敵人。”
“張燁親手殺了她……”
說到這，她眼眶已經紅了。
“我不知道……我感覺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我不知道等她完全甦醒後，我還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如果我和燁是敵人，如果我不是我，我……我……”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不斷搖著頭，身軀漸漸蜷縮而起，臉上滿是不安與痛苦之色。
不過下一刻，白便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安慰似的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古邪。”她的呼喚很輕柔，讓古邪稍微冷靜了一些。
古邪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眼中有水霧瀰漫。
要哭了。
白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柔聲道：“所以你一直在害怕的，就是這個？”
“嗯……”古邪點了點頭。
“如果我是她，而她是張燁的敵人，那我，也是張燁的敵人。”
“一開始，我還很高興，我覺得可以透過這個身份，不斷糾纏他，相愛相殺什麼的，挺好。”
“但現在我不那麼覺得了……我希望我就是我，而不是我體內的那個怪物，不是他的敵人。”
“我不想因此離開他……”
“白，你能幫我啊？幫我抹殺那個怪物，這樣我就永遠是我的了！”說到這，古邪突然有些激動起來，抓住了白的手，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你不用這樣。”白搖搖頭，說道。
“你就是你，她也是你。”
“你才是主導，你也不是燁子的敵人。”
“可若是呢？”古邪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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