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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經開始了部署。
【馬戲團】核心成員一共只有十幾人，但【木偶】卻達到上百人，其根系錯綜複雜。
別的不說，就光是被季無辛控制的那些人裡，就有許多是勢力領導或者組織頭目，可調動人員已經達到十幾萬人。
可以說，季無辛所建立的【馬戲團】，已經成為了一個在地下黑暗世界有話語權的強大組織！
甚至民間還有很多人，已經出現了許多【小丑的崇拜者】，他們會模仿季無辛，戴上小丑面具在夜間出沒。
他們不會燒殺搶掠，但是他們會殘忍地殺死任何想要燒殺搶掠的人！
並且他們將此視為正義。
就好像他們找到了一個【正當殺人】的理由，並且熱衷於此一般。
而且這些人中，大多都不是強者，沒有強大的靈，甚至很多都是普通人，也因此很多人都是團隊作案。
十分病態，季無辛十分喜歡。
他要的，就是這個！
不過季無辛知道，這些都只是表象，甚至連【馬戲團】也都只是外強中乾。
因為馬戲團的核心成員，只有寥寥十幾人，其他那些外圍者都是在他掌控下的木偶傀儡。
甚至連那些對小丑抱有狂熱崇拜的人，也都只是因為小丑的風格符合他們的行事利益而已，一旦小丑的風格和他們背道而馳，他們便會瞬間從崇拜者化作唾棄者。
換句話說，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真正能形成戰力的，只有季無辛和一眾實驗體，以及其麾下的一些核心人才。
其他人，頂多就是造成一些混亂，一些影響，上不了檯面。
所以，季無辛想要培養出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
這支軍隊將會由實驗體和像戴倫這樣的人組成。
他會將異界法則的力量給予他們，使其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只要當這支軍隊成型，那麼那些烏合之眾，也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季無辛知道，他這是在冒險。
因為他在利用異界法則的同時，異界法則也在利用他。
他能感覺到。
當他將異界法則給予那些人後，那些人都會呈現出一種【病態加深】的症狀，說明異界法則也同樣會對其造成影響。
一旦影響到一定程度，異界法則將會反噬，徹底將那些人掌控。
那些人，就會化作異界的狗，而不是他季無辛的狗。
季無辛一直都清晰地知道，異界在利用他傳播異界法則，在利用他掌控更多人！
不過……最後是誰利用誰，還說不定呢……
就目前而言，異界法則還處於穩定的可控狀態中，季無辛會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利用這股力量，去完成自己的計劃。
他一邊思考著，一邊朝著莊園的地下室走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地下空間，這裡都是他利用能力開發出來的，算是小丑的基地。
而他一到來，一道身影就撲了上來，直接纏在了他的身上。
“親愛的~”
“我們可以開始玩遊戲了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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