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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庭院,內外翠竹蓊鬱,幽徑南北交通,步道寬闊,常年覆翠,正好免了行路之人的暑熱。竺蘭記得魏赦曾經說過,他最愛的花是天竺蘭,想想都覺得巧合,她恰好姓竺,這一次,他重操舊業,特地引進了不少的西域天竺蘭。
這種蘭草在中土較為罕見,花色非白非藍,而是白中帶著淡淡的粉,猶如霞色,花瓣也格外修長嬌嫩,整體上亭亭玉立,瘦而不柴,清秀怡人。
他還掛了一副字牌,題詩:霓裳片片晚妝新,束素亭亭玉殿春。
她可算明白魏赦見過那麼多的美人,為什麼對自己就一見不忘了。
他就是好這口兒的!
晚間魏赦終於回來了,飯菜是下人準備的,他嫌不可口,胡亂用了一點,就動身去了淨室。
淨室與寢屋相連,竺蘭聽見花鳥屏風那頭嘩啦的水聲,這一晚上的心緒不知為何有些起伏,漸漸地,面頰憋得紅透了。
從得知有孕以來,他們雖然同床,但舉止卻從無逾越,甚至有好幾次,她委婉地表示可以了,一向善解風情的魏公子,卻突然像是變作了一根不開竅的木頭,對她的求歡視若無睹不說,還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一會兒又扯到了阿宣頭上。說起兒子,她就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了。
水聲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令今夜的竺蘭有些微躁動。
魏赦很快沐浴而出,下身套著一條褻褲,上身不著片縷,露出堅實寬厚的胸膛,和壁壘分明的塊塊肌肉,沒有完全擦乾的胸肌上還綴著點點晶瑩的猶如玉露的水珠,隨著他的走動蜿蜒而下,滲入了薄綢料褲的纖細經緯之間。
竺蘭看得面紅心跳,一陣火熱。
他猶若不覺,走了過來,用肩上隨意搭著的毛巾擦乾了長髮,見竺蘭還呆怔地坐在榻邊,忍不住笑了笑,伸臂握住了她的手,擁她躺下。
“夫君……你在做什麼?”
這幾日不見人,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竺蘭又是好奇又是擔憂,忍不住問。
魏赦騰出右臂,枕在自己的頭下,側目看向竺蘭:“高昶突然來找我,說是要避難。”
不等竺蘭再問,他立刻和盤托出:“他們夫婦恩愛了好幾年了,也該嚐嚐吵架吵到兩地分居的滋味了。可笑這小子不知道在我面前誇了多少句他的嬿嬿知書達理溫婉靜容,哈哈,誰知道吵起來摔杯子摔碗,還砸破了他的頭!”
記得前日剛到蘇城見自己時,高昶額頭上還腫了老大一個包,用了無數辦法,也沒在短時間內幫他消掉,以免在損友面前被嘲。
竺蘭“啊”了一聲,驚訝地望著魏赦。
身側好半晌都沒有聲音,魏赦微微驚奇,很快也瞥目又看竺蘭,她面色隱忍,欲言又止,他忙道:“蘭兒,你想說什麼?”
竺蘭垂了眼眸,長睫幾乎壓住了眼瞼,過了許久,才吞吞吐吐地道:“從前郡王和王妃也是恩愛的,可是一吵起架來也是各種摔東西,誰也不理誰,如今高小公子又是,他和妻子這麼要好,可是吵架起來,還是……”她頓了頓,望向挑起了一邊長眉的魏赦,甕聲甕氣地道:“那麼,魏公子,你會不會有一天也和我吵?”
魏赦突然笑了起來,罵她傻,臂膀將她擁住帶入了懷中,還在不停地說她傻,又道:“夫妻麼,除開那些過不去的,本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哪有不吵架的?高昶他們吵架,又不是為了多出來的什麼女人,高昶也不用揹負隋白的道義和罪惡感,純粹是他吃飽了撐的閒得無聊,他的夫人心血來潮要辦一個染坊,不指望高昶出錢出力,把嫁妝掏空了,又找孃家借了一點,高昶聽說了以後就發了瘋,覺得他夫人不愛自己了,找他的夫人理論起來,兩個都沒別憋好氣兒,最後理論著理論著,就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又是摔東西又是掐的,高昶不敢還手,身上被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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