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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過我一句。半年之後,她終於能夠下地,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和離。
“我那時亦被震住了,難以置信望著她,我以為她那是氣話,堅決不允許。在我心中,孩兒沒了固然是痛,但最重要的卻是雙成,我不能讓她離去。可是,她卻拔出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若我不同意,她便死在我的面前。我害怕她真的對自己下殺手,只能簽下了和離書。她便帶著文書走了。”
對了,那時他激動地對她說,盼她找到一個對她全心全意之人。
整個玄陵看了郡王府的笑話,他也不知怎的,窩了一口氣,為了最後的體面,說了那麼一番話,此後更是堵得慌,強迫自己,便是為了那句話,也不能低頭。
結果再一次得到雙成的音訊,竟是死訊。
積攢的鬱火和連綿不絕的思念,一瞬之間猶如一剪子掐斷了紙鳶的線,崩斷了。他嘔了一口血,人事不知。
十餘年來,他始終在後悔,倘若當年沒有那般要強,不是為了男人的體面和自尊,跪下去求她原諒,待她離去之後,不是不聞不問,他怎麼會錯過,不知她家中已經破產,為了躲避追債她們一家人四處藏身,最後被逼得投河自盡,屍骨無存。
她走得那樣決絕,就算是被逼到了死路上,都沒想過回來求他。可見,她對他早已死了那顆心了。
“郡王!”
隋白身邊的閹人近侍忽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端著鴨嗓道:“柳夫人暈過去了。”
隋白微驚,“怎麼回事?”
“柳夫人是寒疾發作了。”
隋白從藤椅之上起身,道:“本王去看看。”
他朝屋外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折角處。
屋中的竺蘭,亦從高腳椅上慢慢起身,臉上的神情極為複雜,但也後腳跟隨著隋白出了屋。
柳氏從救了隋白之後,便一直留有病根,寒疾時不時發作,這麼多年來非但沒有好,反而愈演愈烈,柳氏在先夫的小妾那被灌了毒,那毒正放大了她的病痛,讓她每每發作起來便猶如墮入冰窟,無論如何熱敷也無法退散寒氣。
竺蘭在屋外等了一會兒,問隋白身邊的親信,柳夫人是何時被郡王接回府中的。
閹人想了想,道:“得有快半年了。”
竺蘭沉默了下來,正見隋白從柳氏的屋中走出,眉宇緊鎖,她朝他靠近了過去,“郡王,我知這附近有個不世出的神醫,魏公子的熱症她只用了半天的功夫,便徹底地治癒了,郡王有心為柳夫人治疾,不妨讓她看看?”
隋白道:“我一貫深居簡出,竟有所不知,那位神醫現在何處?還要煩勞魏夫人引路了。”
“距離此處不遠,明日一早,我帶郡王去百柳湖。”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好像狗子和蘭兒,好多梗都撞上了哈哈哈。
投河自盡相當於被洪水沖走
寒疾對熱症
還有一見鍾情閃婚梗
第77章
一夜過去, 柳清漪的寒疾略略好些, 不再如昨晚發作得那般劇烈了, 次日一早天氣晴朗,湛藍的雲天猶如浸潤水中的澄澈琉璃,隋白安置的車馬早已在王府門外等候多時, 只待郡王現身。
竺蘭與柳清漪同乘一車, 隋白單獨乘坐一車, 人上馬鞍之後, 遙遙朝著城外百柳湖而去。
隋白有些好奇, 問身旁的閹人:“福春,玄陵幾時多了一個神醫?”
福春道:“這個奴婢也是昨日聽魏夫人提起,這才去問了。這神醫不世出, 為人極是低調, 性格又有幾分怪癖,遠近的百姓們有不少受過她恩惠的。聽說也是七年前搬來了玄陵,原不是玄陵人。”
“竟從未現身?”
“從未,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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