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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她的頭頂依舊戴著一頂雪白垂幔的冪籬,遮蔽了姣好無暇的容顏,但雖不見面,她的一舉一動無不彰顯著這是一個稀世美人。柳氏的容色已算是上等,年輕時想必更是風華無雙,而能令隋白一見便為之傾心若狂的,當然便更是絕色。
有時候她很認可魏公子,譬如他說,一見鍾情的都是好色之徒,中意的都是臉。雖然他自己亦不例外。
女神醫仍然不肯露出廬山真面目示人。竺蘭雖稍有遺憾,吐了口氣,卻並未說什麼。她發現見青的目光始終不離女神醫,充滿了敬仰和戀慕,甚至隱隱然有一份寵溺,心中暗忖他們之間必定十分恩愛,難怪郡王看見了以後便失魂落魄至那樣了,再也不敢上螺山了。
魏赦起身行揖禮道:“內子昨夜嘔吐不適,未知緣故,還請女神醫示下。”
冪籬的垂幔微微晃了一下,她的面容轉向了竺蘭,道:“隨我入內。”
她大約也猜到了竺蘭的身體狀況應是關於婦人之事,私底下問會照顧竺蘭一些,竺蘭點了下頭,讓魏赦在外邊稍稍等待一下,起身隨著女神醫邁入了廂房。
果然不出所料,一番望聞問切之後,女神醫斷言她這是害喜的症狀,是有了身孕,只是思慮過重,又受了些寒,讓她這段時日勿大悲大喜,為她開了一個安胎的方子,令她凡事無須多費思量,安心服用、安心待產即可。
也是到了這時,竺蘭才把心頭疑惑釋出:“我有一句話,也不知道當不當問,可是我們很快便要離開玄陵了,請女神醫恕我斗膽吧。”
見她鋪開紙,取了一支兔毫,蘸了濃墨便垂眸書寫起來,竺蘭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疑問:“因我第一次來時,見到了女神醫掛在藥廬裡的一支簫,斷為兩截,但神醫依舊妥帖地收藏著,所以心有疑惑。”
她書寫之手不停,兔毫底下洩出了數排娟秀清潤的的小楷。女神醫頭也沒回地澹澹道:“我和隋白的事你不是已知道了。是我摔碎的簫,但那簫與別人無關,乃是我父親遺物,我將它收了起來。”
原是如此。
竺蘭偷覷了女神醫一眼,知道她不願提及郡王,也不敢再多問了。
藥方子寫好以後,魏赦在外叩門,女神醫道了一句“進”,魏赦便匆促地推了門大步朝竺蘭走了過來,他蹲在她的身側,小心地問道:“怎麼了?”
竺蘭笑著朝他點了點頭。
魏赦歡喜地一蹦三尺高了,將竺蘭一把擁住抱了起來,轉了兩圈,還是竺蘭讓他不要發瘋了,她才得以平穩落地,魏赦捶了一下自己腦袋,“我是昏了頭了,蘭兒不能再如此受顛。”
倒是一旁的女神醫,坐在書案旁一動不動,似有些恍惚般凝睇著他們倆。
微風掀動了她的雪白垂幔,她猶若回神,起身欲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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