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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赴宴,聚眾同樂呢?陛下,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
武烈帝放下了杯盞,神色似是有所鬆動。
見狀福全又佝僂下腰,道:“奴婢聽說,魏公子的婦人竺氏燒得一手好淮揚菜,人皆讚不絕口,昔日太子殿下下江寧之時,也曾讚歎過竺氏的好手藝。”
武烈帝道:“她是赦兒之妻,若赦兒封王,她便是名正言順的王妃,讓她來操持家宴可以,掌勺卻不妥,不用那般麻煩了。”
福全連忙應是。
但過了片刻,武烈帝忽又想到了什麼,皺眉說道:“不過,朕卻還未見過這個竺氏。”
“陛下想見她原也方便,宣小皇孫入宮既是了,竺氏自會跟來。”
福全忙著出主意,哪知武烈帝忽笑而搖頭:“魏赦對她看得太緊了,豈有她們母子入宮而他留待屋裡的可能?他多半也會跟來。朕不想見他。”
福全於是不再說話了。
說再多的話已是無濟於事,陛下和魏公子之間勢同水火,存有心結。陛下不願見魏公子,也是怕魏公子又說出什麼傷他之心的話吧。都道陛下無情,其實福全在陛下身旁伺候著,也知,誰人不是有血有肉的呢?陛下作為一個父親,也只是一個平凡之人罷了。
“赦兒從前熱症不好,宮裡還有些養身蓄銳的食膳藥材,回頭讓御醫們開個方子,把藥材都送過去。”
“還有,竺氏和阿宣也是南方長大的,來了神京怕是不太習慣,畏冷,這冬天像是格外冷得厲害些,宮裡的暖爐和湯婆子也送一些過去。”
福全一一記在了心裡,“奴婢這就去辦。”
臘月二十九,宮裡大太監福全,從內務處照陛下的吩咐領了一干物資送到了蘅芷別院。
魏赦在一旁聽他說話,不動顏色,末了,說了一句謝,福全望著魏赦,笑道:“魏公子,明兒個便是除夕,宮裡頭照例會有宮宴,陛下說了,也請魏公子赴個宴。”
武烈帝不想見魏赦是假的,如今又有一個家宴,怕旁人都去了,魏赦卻沒收邀,心中彆扭有刺,當然也要請他。福全賣力地吆喝,苦口婆心說了一堆。
魏赦噙了縷笑意,回道:“有勞公公回去回話,魏赦記下,定準時赴約。”
福全大喜,壓抑了幾分,笑道:“再好不過了,明日,奴婢讓宮車到別院外頭停著,盼魏公子與夫人賞光。”
“自然。”魏赦抬手,身旁的馬業成等人將福全送出了別院。
竺蘭很是奇怪,魏赦一直不肯認陛下為父,她本以為他是不會收下這些的。他也不缺這些。無論是靈丹妙藥,還是一應精美的宮中物件,只要魏赦想,他都可以有。說到底這些只是陛下的心意而已,他如此厭惡陛下,沒想到他竟會收了。
她有些看不懂了。
送走了人以後,魏赦將竺蘭橫抱起來送回了寢屋。屋內門窗掩閉,地龍燒了起來,暖烘烘的。魏赦將她放在黃花梨木太師椅上,她還不懂他要做甚麼,魏赦便蹲下了身,替她脫去了鞋襪。
她的腳生了凍瘡,一直消不下去,時不時便作疼,反反覆覆的,真疼起來的時候,竺蘭幾乎走不了什麼路。
魏赦攤開了手掌,掌中臥著一支藥膏。
方才福全大太監唸的名目裡,便有這個,魏赦當場收了下來。
她的心在燭火之間輕輕地跳著,輕而平緩的血液猶如細密的電流一般流淌過四肢百骸,湧動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暖意。
魏赦將藥膏擠在左掌之中,用指腹點了,一點一點為她塗抹在受傷潰爛的腳趾頭上,一股冰涼的癢意似從腳底心兒一直竄到了頭頂上,讓她頭皮一陣酥麻,忍不住咬唇道:“夫君。”
魏赦仰頭看她,笑道:“應該好用,舒服嗎?”
竺蘭點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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