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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昀:「……」
「這倒沒有。」大漢說,「沈不渡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讓那等宵小佔便宜?不過那祝歡也確實有點本事,他在天涯滄海門附近潛伏許久,雖沒碰著沈不渡的人,卻從他那裡盜走了一樣東西。」
周圍沒聽過這故事的人此時都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抻長脖子問:「什麼東西?」
「具體是什麼東西嘛,其實我也不知道……」大漢在一片噓聲中清了清嗓子,「但一定是了不得的寶貝!因為據說謝見歡就是被這事兒給激怒了,硬是追著祝歡跑了幾千里,不眠不休七八天,把那個浪蕩了十幾年的禍害給抓住殺了!」
「哇!」
群眾就愛聽這種正義懲罰邪惡的故事,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歡呼叫好聲,正好前一批看留影石的人看完散開了,他們這一夥人就順勢擁到了前面。
於是,留影石上謝見歡的臉,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映入了沈不渡的眼睛。
他恍惚了一瞬,這才清楚的意識到,他的確已經三個多月沒見過這個人了,但那張面容卻沒有分毫的模糊,只消一眼就能在記憶深處完全喚醒。
包括耳廓上的一點小痣,和右掌心的一道白色淺疤。
出神間,留影石上的影像已經放映到了尾聲,謝見歡乾脆利落的用長劍抹了祝歡的脖子,濺出的鮮血有一點沾上了他的下頜,被他不以為意的用拇指抹去。
風雪荒原中,黑衣男人英俊深刻的五官上一絲情緒也無,他收劍回鞘,轉身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許多人看完後意猶未盡,男人在驚嘆謝見歡的劍法,女子在含羞帶怯的討論影像裡那人超乎尋常的年輕和俊美,還有許多人在興致勃勃的猜測那祝歡究竟是偷走了什麼稀世珍寶,才招來此等殺身之禍。
「寶器,秘籍,神藥……都有可能吧。」秋晚燃說,「那可是沈掌門,有什麼絕世好東西都不奇怪。」
沈不渡卻幾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在場人中大概只有他知道,祝歡當日盜走的根本不是什麼稀世珍寶,只是一塊他貼身帶著的帕子而已。
「回來了?」
他坐在海棠樹下的藤椅上,翻著話本飲茶,聽見動靜抬頭一看,立刻忍不住抬手扶額:「我的天……你這是追到哪兒去了?」
謝見歡:「大昭雪原。」
沈不渡「嘶」了一聲,放下話本坐直身子沖他招了招手。謝見歡走過來,似乎怕滿身的沙塵染髒他的衣角,於是隔了一小段距離頓住了。
沈不渡橫了他一眼。
謝見歡猶豫一瞬,還是靠近過來,然後單膝跪在了沈不渡身邊。
「早和你說了,一塊帕子而已,至於追出這麼遠?瞧你這狼狽的。」沈不渡伸手拔了拔他的頭髮,從裡面摘下了幾根草絲。
謝見歡抿唇,神色似乎有點不自然,但還是悶聲說:「至於。」
沈不渡:「嗯?」
謝見歡硬邦邦的:「師父的東西,就算是一根頭髮,旁人也碰不得。」
沈不渡啼笑皆非:「你啊……」
謝見歡抬眸看他,然後伸手從胸口掏出一方帕子。
他不分晝夜來回奔襲十幾天,滿身風霜疲憊,袍邊甚至不知被什麼東西劃破了好幾道口子。可那方帕子卻始終被他小心翼翼的藏於胸口,雪白一片,角落繡著一朵白色海棠,未曾沾染一絲血汙。
沈不渡微微一怔。
謝見歡垂眸,認認真真的將帕子疊好,親手放入了沈不渡的胸襟:「師父這回收好了。」
鬼使神差的,沈不渡問了一句:「如果再丟了呢?」
「無妨。」
謝見歡揚起年輕俊朗的臉龐,回答。
「只要您需要,無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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