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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聰一邊罵一邊把方才發生了事情說了。
「小的是個淫/婦,老的也是個老賤人!」李氏氣憤地罵,見不得兒子受委屈,「我找那賤人算帳去!」
「算了,你和她發什麼瘋。」趙聰拉住她,「娘,去給我買點止血藥吧,我怕留疤。」
李氏還是更擔心兒子,於是急急忙忙出門買藥,走前又忍不住碎碎唸叨:「你也是,沒事趕著去看什麼熱鬧?還不老老實實在家裡讀書,前些日子的秋闈沒考過,又要等下一年了……」
趙聰一聽,神色離開陰沉下來,一言不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家條件也不好,從小沒爹,靠李氏的麵攤生意維持生計。他今年二十五了,鄉試卻一直考不中,只能整日在家讀書,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
臉上的抓痕火辣辣的疼,趙聰心煩意亂,解開了青衫的領口。
他其實本不想多說話當出頭鳥,但這事他有點心虛。
因為有關姚潔的謠言,最初是他傳出去的。
姚潔今年十七,人生的水靈秀美,就像她賣的花兒一樣。趙聰在街上買過好幾次她的花,對這個溫柔內斂的姑娘早就心生好感,故而對她表白了心意,想娶她為妻。
但姚潔帶著歉意,委婉拒絕了他,說對他並無兒女私情。
趙聰失落鬱悶又心生不甘。他忿忿不平的想,你只是個家境貧寒的賣花女,有人看上願意娶你為妻就不錯了,居然還想挑三揀四?
他趙聰可是從小就聰明,鄰裡鄉親都誇他是個讀書的好料子,雖然暫時不如意,但待他厚積薄發,一舉中式之時,就是他趙家發達之日。甚至順利的話,他還有可能考中會試,進而進京面見聖上呢。到時候封個員外郎衣錦還鄉,那是何等的風光,普通人家的姑娘他看都看不上,何況一個小小的賣花女呢!
那姚潔,當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趙聰越想越憋屈,偶然有一天,他看見姚潔扶著一個陌生男人進了鎮東邊的破廟,心裡一動,悄悄跟了上去。
他本以為會撞見什麼不堪的畫面,但沒想到姚潔只是給男人處理了傷口,又照料了男人一夜,就回家了。
但趙聰卻由此生出了一個想法。
他回家,輕描淡寫的對李氏說,看見姚家姑娘和一個陌生男人在破廟裡行了不軌之事。
然後他出門,又用狎暱的語氣把這個訊息分享給了和自己一同準備鄉試的幾個好哥們。
他告訴的人其實也不多,總共就七八個吧,可不出三天,這訊息卻長了翅膀似的,讓整個蘭海古郡的人都知道了。
畢竟鎮子這麼小,人們的生活死板又乏善可陳,總喜歡聽些刺激的故事用來調劑。
至於是真是假,又有誰在乎呢?
趙聰的本意是給姚潔一個教訓,讓這姑娘壞了名聲,就不敢拒絕自己的提親了。當然,在姚潔徹底被傳成盪/婦後,他也不打算娶對方了。
他覺得姚潔已經配不上自己了。
但他還是沒有想到,姚潔竟然會這麼脆弱,被逼的自己跳了井。
他怕姚潔對她娘說過自己追求她的事,怕那瘋婆娘懷疑到自己身上,於是先發制人,想把髒水潑到那三個外地人身上。
反正鎮上的人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巴不得給自己找點茶餘飯後的新鮮樂子呢。自己這麼一說,估計信了的人又有一大半。
雖然捱了幾個耳光,但起碼這件事兒算是撇乾淨了。趙聰想到這,心情總算稍微好了一點。
臉上的傷口雖自己凝了血,但還是疼的厲害,甚至密密麻麻的往下延伸,連脖子和胸口都一陣發癢,又熱又刺辣辣的疼。
奇怪,那瘋婆娘好像沒撓到自己的胸口啊。
趙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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