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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孩子氣息弱,但剛才沒嚼碎的飯餐殘物,依舊如同百慕大的蝴蝶一樣紛紛撲過來,江子燕只來得及緊閉著眼,隨後被兒子不客氣糊了滿臉的口水。
朱煒和何紹禮聞聲望過來,正好見到江子燕緊緊閉著眼,正從桌面取紙巾擦臉。
何紹禮斥責兒子:“朝著沒人的地方打噴嚏。”再順手從她鬢角處摸下一粒米粒,也不嫌棄。
江子燕睜開眼,看到朱煒還在促狹地看著自己,不由挑眉,後來才發現眉毛被擦花了。她抱歉了聲,走到盥洗室略微補了妝。而目光微掃,看到牆角擺著一張柳宗理蝴蝶椅,暗自心想這倒是文雅風格高到天際的日料店呢,想必吃頓飯的價格也很貴。
夏日的天黑得晚,但外面的天色突然暗下來,估計是要下雨。原本能透過窗子瞥見的足球場,變成霧濛濛的灰色,好像沉了水。而她對著窗外沉吟片刻,並沒有重新進包廂,反而悄悄走到結賬前臺。
她告訴前臺:“我來付那包廂一半,不,三分之一的賬單。”
以蘭羽那種心性,應該不會注意到最後的賬單少付了多少錢,這就當她對過去冒犯蘭羽的心意吧。
江子燕剛剛被朱煒勸了兩杯清酒,等刷卡後,她獨自在外面待了片刻。
遠處的足球場周邊已經亮起了logo燈,日月不休,風雨不停。黯淡的天幕偶爾有飛鳥,一線的黑點牽過去。江子燕默默站著,隨後晃了晃細瘦手腕上的日月星辰腕錶,往回走。
到包廂旁邊的走廊,卻看到蘭羽本人正獨自站在走廊裡發呆。因為剛搶著結完部分賬單,江子燕不由有些微尷尬,蘭羽卻已經聽到了腳步聲,抬頭看到她。
片刻的沉默後,蘭羽笑顏如花:“你好啊,江燕!”
江子燕什麼也沒說,站在原地望著她。
蘭羽再微笑著,她像唱歌般說:“會咬人的狗不叫。”
江子燕的臉沉浸在陰影裡,過了會,她忽地嘆了口氣:“我說,你為什麼在乎我呢?蘭小姐,你看看你自己,長得那麼好看,年齡那麼輕,身體那麼健康,家室那麼好,認識的人檔次也不差,以後的孩子一定也會最討人喜歡的。你這麼顧忌我,是為了什麼呢?”
她這話簡直像迎面抽下的鞭子,蘭羽咬牙說:“你又在看我笑話嗎?”
江子燕盯了她一會,輕聲說:“我看別人笑話時候是什麼樣子,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當然清楚。當江子燕疾步走過來,掀走壓在試卷下面的小抄,這一幕是蘭羽很久的噩夢。而那個女閻王在她最絕望羞辱的時候,突然輕聲開口說:“3次”。
什麼叫三次,江子燕給何紹禮送了三次歷年試卷,蘭羽就無法抵抗誘惑,將那詳盡的複習資料偷偷帶到考場。
後來,江子燕直接承認,送卷子給何紹禮都是有意為之。
“我只是想證明,內心想當狗的人,只要抓到機會就會去當一條狗,不管她現在投生的是人還是狗,喜歡的是人還是狗。”
無差別的攻擊,何紹禮和蘭羽都被氣得臉色發白。
如今江子燕現在生完孩子,臉上帶著笑,穿著紅裙,但那不過是鱷魚的微笑和蜥蜴的柔情罷了。
蘭羽忍不住問:“……你恢復記憶了?”
江子燕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笑了笑:“聽說,你曾經找過私家偵探查我?”
蘭羽沉默不語。
江子燕望著她,為自己即將要說的話和為這個漂亮女孩做的事,略微感覺幾分抱歉。
“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你清楚,我自己也很明白。曾經的事,我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但你沒忘。如果你還想和何紹禮在一起,你可以告訴我,我會把他讓給你,好嗎?當然,我不會很輕易地讓出來,這隻會讓他疑心。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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