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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直照著崔燮砍去。
可那刀刃落下去前,就有一柄細長的繡春刀攔在空中,與他的倭刀交擊,發出一聲擊金振玉的脆響,盪開了那柄倭刀。繡春刀往前一遞,順著倭刀刀柄抹下去,劈入骨肉,再一絞便廢了他的右臂。
左右自有小旗上來縛住徐祖師,謝千戶收刀入鞘,俯身拉了崔燮一把,嘴角仍是似笑非笑地勾著,溫聲道:“看來我不必替公子請旌表了,今日你助錦衣衛捉拿白蓮教祖師徐應禎之功我會如實報上去,不會令你白受這場驚嚇。”
崔燮腿上的傷口剛才摔裂了,這會兒褲子都是溼的,仗著衣裳寬鬆,還沒溼透,但傷口往下都已失去知覺,爬不起來了。
謝千戶拉了他一把沒拉動,先是有些奇怪,繼而想到他是個書生,遇到這種事難保嚇癱了,便蹲下身架著他站起來,笑道:“你剛才不是膽子很大麼,連白蓮教祖師都敢騙,這會兒又怕了?我只聽說白蓮教是信彌勒佛的,那白蓮聖母是什麼,你從何處聽來的?”
電影裡的白蓮教不都有聖母嗎?不然他記錯了,其實是聖女?
崔燮不敢確定,看了地上捆成粽子的徐祖師一眼,見他臉上也有幾分迷惑,便垂下眼皮,心虛地說:“在下也不知他們有沒有,只是覺得萬物都是陰陽相對的,有祖師得有個聖母相配,隨口一說而已。”
錦衣衛都笑了起來,唯有捧硯衝上來,抱著他就哭:“大哥,大哥你的傷都綻開了!求大人們先讓我家公子進店休息,容我們給他找個郎中看傷吧!”
謝千戶順著捧硯的手看下去,才發現他下襬上洇出了一片血,兩腿不是被嚇軟的,而是因為傷重才站不住。他上翹的嘴角微微抿起,掃了捧硯一眼,皺著眉問:“你家公子是戶部郎中之子,怎麼被人傷成這樣的?誰敢在京中對官員之子濫施杖刑?你們老爺也是糊塗,竟不知上告刑部、大理寺,反而讓兒子帶著傷出京。”
捧硯這才想起害怕來,顫聲說:“不……這是我家大人下令把公子打成這樣的。只因公子之前在花園中推倒了二公子,我家老爺嫌他沒有兄弟友愛之情,就叫人打他一頓,趕出京城……”
謝千戶的嘴角漸漸抿起,吩咐手下:“叫人抬春凳來,把崔小公子送進客棧,再叫個伶俐人拿我的名刺,去京城請永和堂劉太醫來給他看傷。”又對他說:“我們也不好管你家裡的事,但錦衣衛總有幾分薄面,你寫封書信給崔郎中,我叫人替你捎去,免得令尊回頭責怪你不尊父命,中途在通州停留。”
立刻有人遞上筆紙,捧硯乖覺地轉過身,讓人把紙鋪在背上,好讓崔燮寫字。
崔燮接過筆,一手按住白紙,在空中比劃了半天,硬是不敢下筆——他還沒見過原身的筆跡,自己那手毛筆字自父母去世後就沒再正式學,也就是後世給學校寫寫通告、表揚信的水準,要是落筆就露餡兒了怎麼辦?
他急得額上冒汗,手腕也顫抖起來。
謝千戶還在旁邊架著他,感覺到他從兩條腿到胳膊都微微顫動,以為他是受傷太重力氣不足,便接過筆來說:“寫字也耗力,回頭我寫個帖子送到府上吧。你就在這裡安心休養,不必擔心尊翁震怒——這天下還沒有幫著辦了皇差反被人問罪的道理。”
崔源父子瞪大眼睛看著謝千戶,都盼著他能勸老爺把大少爺重新接回家。唯有崔燮不想回去,又不好直說,就把捧硯之前勸他的理由拿出來說:“多謝千戶好意,不過遷安也是我家祖籍所在,也比家裡清淨,留在那裡讀書考試都更方便。”
謝千戶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通透,並無怨憤之意,似乎是真心覺得鄉下好,心中頗感意外,挑了挑眉說:“既是如此,我替你安排便是。”
此時客棧小二抬著春凳過來,謝千戶便把崔燮扶上去,退後一步看著他說:“我有皇命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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