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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兒子怎麼忽然得了閣老青眼,可那祖宗顯靈的事真不是他叫人弄的,他既怕逆了祖宗不詳,又怕違了閣老招禍,再想想閣老是要把親孫女兒嫁給他家,那份怕祖先見責的心思又淡了幾分……
誰想到他剛修書回家催兒子結婚,尹閣老又倒臺了!
看到朝廷傳來的邸報時,崔榷的臉就像被誰重重扇了一巴掌,又白又紅,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再顧不上別的,忙叫人磨墨推紙,又寫了封信叫兒子不許和尹家結親。
這幾個月折騰下來,他白白收了兩位首輔的許諾,給兒子訂親復退,訂親復退,結果竟是一片鏡花水月,半分好處沒撈著。
更可悲的是,明年初恰是外官三年一度大計的年份,布政使周大人要帶著他們這些非首領官的考語上京。他因退婚的事得罪了王經歷,那小人定要在周布政使耳邊說他的壞話,恐怕今年也回不得京了。
那他苦熬這三年,又得了些什麼?
自己沒能娶個正經妻室,也沒給兒子聯得一門好親,舊日同年因怕萬、劉兩位首輔打壓紛紛和他斷了關係,而答應要把他引回京的兩位閣老耍弄夠了他又先後致仕……
崔參議坐在值房裡,想著周佈政在他考評文書上題的“庸常”字樣,想著自己還要在這險惡之地待上三年,忍不住全身發冷:閣老靠不住,同僚指不上,兒子資歷尚淺不說,有個有人望的老師還守孝去了,他要再回京,恐怕只能靠自己了。
可他一個布政使司督冊道參議,也無別的實政可幹,若要拿出能讓他回京的政績,就只能冒著風險……清黃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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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值房裡發狠,決心賭上性命做一樁大事的時候,他兒子正在京裡和翰林院、詹事府的大佬們談笑風生。
吃經筵。
自打新皇登基,經筵從幾年不開一回改成了每月逢三之日準時開筵,全體講官都帶著僕人、拎著食盒,連吃帶打包,享受著皇家給他們這些先生的好處。連同崔燮這個只需貢獻一張臉,翻幾頁官,也能痛痛快快又吃又拿。
吃了這麼幾個月經筵之後,家裡兩個弟弟和徒弟的臉都有點兒圓了。幸好崔先生不光叫他們坐著唸書長肉,早晚還拎著他們跑步、練五禽戲,又請了剛剛忙完萬家和事涉先皇晏駕大事的李孜省等妖道大案的謝鎮撫使教他們新拳腳,總算把這幾個孩子吃下去的御膳都練成了緊襯的瘦肉。
不見得有腱子肉,但四位小學生的身量還算合衷,個子也拔高了不少,容色悅澤、氣息悠長、體健有力,真和修了仙似的。
謝鎮撫這個只能偶爾請到的名人,教弟子也和崔先生一樣用心。他待兩位小國舅自然關懷備至,待崔家兩個白身的小學生也不因身份而輕忽。看在他們兄長的面子上,他教這兩人也如同待自家兄弟那麼細心,架子打得紮紮實實,一招一式都不肯敷衍。
他一來崔家,四個孩子就算過了年。
崔先生唯獨在他面前不催著他們唸書,不光叫他們學新武學招式,還許他們聽謝瑛講案情,扮成錦衣衛假裝辦案。
這個主意也是逼出來的。
兩位張國舅自張皇后受封后,也依例授了錦衣衛百戶,當天就顛顛兒地跑去鎮撫司見世面去了。崔老師上值時管不住他們,要是不給他們點兒過癮的機會,就得跟巡街的前輩們一樣滿京灑銀子救落難書生去了。
謝鎮撫當時為這特地到崔家告了一趟狀,怕兩位國舅總揣著銀子往人少的地方跑,跑出什麼危險來。
崔燮聽他告了一夜的狀,急得腎都虧了,轉天叫人買了幾斤黑芝麻炒芝麻糊,補了幾天的腎氣,終於補出了這個叫他們自學自演斷案劇的主意。
謝鎮撫使講的故事裡,被拿問的罪人犯了哪幾條大明律?應受什麼刑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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