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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不僅能具言聖祖與當今天子講學之盛美,贊中有諷,以溫言嘉辭勸導君心,忠愛之意更是溢於言表……這篇文章算是骨氣俱足,立得起來了。”
這篇文章豈止丁憂在家的李東陽喜歡。會試考官們判到第三場文章時,在他離院後被拔為侍講學士的同考官劉戩也拿著一卷裝釘嚴整的卷子讚歎道:“策問第一題正好考到《科舉筆記》裡講過的題目,我連看幾篇都似看著《筆記》後附的答案講解,全無考生自己的文字,實在冗泛可厭。就只讀到這一卷,才見著了考生從心而發之辭——你看他文中條陳規諷,曲盡忠愛勸君之旨,題末又復以四要獻君,辭情俱茂,可謂華國文章矣!”
第195章
劉戩是成化十一年謝遷榜的榜眼, 素有清廉之名, 唯名氣比不過捆榜在一起的狀元謝遷和探花王鏊,資歷才學卻也不弱於人, 更善點評文章。能得他讚一聲“華國文章”, 必然是辭氣發揚、典雅可錄的好文。
同房四位考官不由得放下手裡的硃卷、藍筆, 也湊過來看了一眼。
“聖學講於昔……蓋帝王之有學,所以維持此心而出治, 道者也。”劉戩把卷子推出去, 自己輕聲吟誦卷中佳句:“多少人寫聖學只能寫到‘敬天法祖’,幾個能寫出聖學即是帝王出治之道的?”
修撰曾彥細細讀完一篇, 也讚賞道:“於今學子, 大有連本經都不甚深讀, 春秋只讀胡傳,詩、易只讀朱注,禮只用註疏、書只學蔡氏……除了四書五經以外的典籍更是連碰都懶得碰,能通背皇明祖訓的已算是用心的學生了。這舉子竟能把《洪武聖政記》記得爛熟, 單憑這份用心, 便值得推薦。”
策問終究不是取士最要緊的一關, 他好奇地往前翻著卷子,想看看這份卷子的經義題答得如何。
離得遠些的兩位考官還沒看完,拉著他的袖子叫他翻慢些,劉戩索性將整篇文章給他們複述出來——他能夾在謝遷、王鏊兩人之間當上這一科的榜眼,自也是資質遠超常人之輩,過目不忘只是基本才能。
他便抑揚頓錯地複誦起來:“嘗以《聖政記》所載觀之, 廣大悠義,推隆孔子之教化;恍惚憂怖,申斥神仙之幻惑,必用正人以明樹藝,必斥饞邪以去稂莠,則道術明而人才辯矣!”
聽他念文章的兩位房考官也不禁點頭:
“誠可謂忠愛之心溢於言表。”
“的確是諷勸得宜,忠愛可式。”
字字句句都是勸皇上承天法祖,驅逐邪佞小人——比如李孜省、僧繼曉之類以神鬼之說矇蔽聖聽的小人。這樣忠正愛君之人,數年後必能成朝中有為之士!
曾彥也已翻到了卷簿最前頭,從那篇《子在齊聞韶》看起。
硃筆謄抄的文字間已用橫線斷好句,側列幾乎排滿藍圈,只偶有疏空。劉學士在卷後空白處批下了“聖人獨得之趣發揮殆盡,其所見亦深矣”之句。
他連判了數日卷子,好些的都是給個“渾然成章”“善發蘊旨”的評語,其實不甚相信劉學士那句“聖人獨得之趣發揮殆盡”,微微一笑,自己看了起來。
破題有“學之”二字,託挽起“三月不知肉味”一句,使其意思清朗,算得是讀出了聖人深致。但也不只他一個人能破到這步,謹則謹矣,卻不算獨得……
他一面細觀其文字,一面與劉戩的批語、圈點對照,覺著他評價給得略高。但看到一二比“想其慕舜之德,其心已極於平日;聞舜之樂,其身如在當時”之句,心中忽然掠過一絲念——以自己代入孔子,如自己身懷志慕舜之心在齊國聽到《韶樂》之音時,不正當有“身如在當時”之感?
他讀這文字都有“身在當時”之思,聖人聞聖樂時,又豈不會有如見聖德之感?
目光掃過下一行,恰又是一句極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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