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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離譜。」師弟噘噘嘴,「哪有什麼仙人啊,師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師兄一肘子戳得他身子一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習武之人,本就不同於常人,萬一這是真的呢?哎,別說了,師父叫我們了。」
師弟似乎被說服,乖乖地跟了上去。
這些人在此搜尋許久,將原本平靜的湖面攪得波濤洶湧。段儀划船行至湖中心,忽覺水底有冷光凝現,他揉了揉眼再看時,光便又熄了。
碎星舫的掌門瞧見動靜,忙道:「愣著幹什麼?還不下去找!」
洞庭的冬日本就嚴寒,他們這些人能用真氣護體,尚且不至於手腳僵硬。但下水之後氣息不足,難免會遇到一些不可知的危險。就在碎星舫的弟子們猶豫的瞬間,旁人便敏感地捕捉到了異常。
「可是找到了?」元震以真氣逼音,渾厚地震盪開數裡。
碎星舫的舫主名為冷嫣。雖是一個年輕的女子,但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名號。她習的功法並非柔弱無骨,而是一些男子都無法駕馭的陽剛之術。是故她神色冷凝,即便與一群男子站在一起,也毫無懼意。
冷嫣想拿到解夢,並非是為了盜取其中的傳承,只是因為自己的妹妹身患絕症,她取得解夢之後,可以去與神醫交換報酬。
元震的野心昭然若揭。在場的所有人之所以能夠和平共處,也是明白一個道理——任何人都不可能獨吞解夢。若達不成和解,那麼誰也不可能得到。
段儀瞥了眼湖底,說道:「舫主,我有一個想法。」
冷嫣微微轉頭,蹙眉道:「什麼?」
「解夢畢竟是道門的傳承之物,若是它跟儒門傳承一樣,只應傳承之人如何是好?」段儀說,「那麼即便我們找到它的方位,也無法將其取出。」
冷嫣:「你的意思是……」
「鶴歸不是沒死嗎?若是找到鶴歸,叫他親自取出解夢,再與他商討,豈不是更為簡單?」
冷嫣聽罷眉心舒展,似乎認同了這個辦法。
然而眼下誰能知道鶴歸的下落?
岸邊的元震見冷嫣久久不答,以為自己的猜想成真,便教手下的人偷偷摸上了船——早在冷嫣劃入洞庭中心時,元震已安排好自己的人混入了船中。元震一聲令下,隱蔽在船艙裡的黑影便飛身而出,寒光利刃抵在了段儀的心口。
變故在瞬息之際,冷嫣頃刻冷臉,破口大罵道:「元震!你好不要臉!你這麼做和畜生有何區別?!」
謝觀聽得有趣,在元震發怒前嗤笑道:「江湖上誰人不知道元震已成了姚玉春座下的一條狗?可不就是畜生麼?」
這人神似獾狗,既入道門,又投入妖佛姚玉春之下,謝觀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在此時踩上一腳,心中頗為痛快。
主動權在手,元震懶得與這些人呈些口舌之快。他抬手一拍掌,持在段儀胸口的匕首便扎入了半寸,鮮血透過衣物滲了出來,痛得他滿頭冷汗。
冷嫣冷靜下來:「元震,你究竟想做什麼?我們並未發現解夢的蹤跡。」
元震:「誰知你說得是真是假?」
「你若真敢殺我碎星舫的弟子,咱們就走著瞧!」
「我只是給冷舫主一個見面禮啊。」元震笑道,「舫主若是知趣,就當還我一份禮。」
話說至此,若是冷嫣還不知道元震要做什麼,她就不配當碎星舫的掌門。這元震陰險狡詐且下手狠毒,絲毫不將他人的性命放在眼裡。眼見碎星舫的人疑似發現瞭解夢的蹤跡,就想不勞而獲。
冷嫣確實大意了。
元震依舊猖狂,放言道:「冷舫主思考得如何了?解夢劍常有,生命誠可貴啊。」
「說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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