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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來一個修士打扮模樣的中年男子。這人在淮南王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劉喜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燕劫說道:“問天樓的那兩位已經跟著兩位先生的馬車下去了,不管怎麼說,這次淮南國算是躲過了災禍。只要兩位先生能早一步將法器送回,他們二位也就無憂了。”
說到這裡,劉喜頓了一下,再開口的時侯詢問起來那件法器的事情來:“燕先生,那件法器果真是像你說的那麼厲害嗎?”
“殿下,論起術法來,我比較歸不歸確少有不如。不過說到對法器的見識,那個老傢伙就比我差得多了。”說到這裡的時侯,燕劫有意的頓了一下,劉喜身邊的眾人也到識趣,紛紛退後。看到這些人都退開之後,燕劫這才繼續說道:“當時怕殿下心驚,那吞噬的威力我還沒有說全。如果完全開啟的話,別說您的王都壽春了,整個淮南國要有一半要變成無人之地。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飛鳥,一隻老鼠都難覓其蹤。”
聽到了燕劫的話之後,劉喜重重的嘆了口氣,最後看著官道上兩輛馬車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語地說道:“難為兩位先生了……”
回到了壽春城之後,劉喜沒事人一樣的繼續處理他淮南國的政務。外人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絲的破綻,晚飯的時侯,他還將自己的國相昭到了王府之中,商討國中的一些大事。
夜深之後,這邊剛剛送走了國相,燕劫便出現在了劉喜的身邊。這個昔年方士一門的名宿臉色有些難看,也顧不得淮南王身邊的內侍還在身邊,直接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淮南王劉喜的臉色就變了。他揮手散退了眾人之後,直接對著身後的燕劫說道:“你說他們還沒有到國境,就把那件法器挖坑埋了?兩位先生會做出來如此荒唐的事情嗎?”劉喜這幾句話,明顯帶著不相信的語氣。
燕劫深吸了口氣,隨後對著面前的淮南王說道:“殿下,這件事我也是不信的。我還親自用了遁術前往他們埋藏法器的地方看了一眼,準備的說,歸不歸和吳勉只能叫埋不能叫藏。就在埋藏法器的地面上,歸不歸在一塊巨石上面,刻著此地並無埋藏法器吞煞的字樣。那字跡一看就是歸不歸的手筆,我已經將巨石上面的自己磨掉。不過不知道他們幾個人的意圖,並不敢私自將裡面的法器取出來。只是挖開地面看了一面,確定是法器之後便恢復了原樣,回來請殿下的王命……”
說話的時侯,燕劫將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淮南國絹本地圖取了出來。當著淮南王的面展開,指出來歸不歸埋藏法器的位置。劉喜看了半晌之後,一咬牙將絹本地圖搶了過來。當著燕劫的面撕的粉碎,不過劉喜本來就是城府極深的性子。片刻之後便恢復了正常,低頭沉思了片刻之後,叫過來白天監視上官羊和年輕人的修士,對著他說道:“你不管使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儘快找到上官羊二位先生。通知他們埋藏法器的地點,就說本王已經探知了法器的地點,請他們前去挖掘。”
劉喜說完之後,後面的燕劫將修士叫到了身邊,告訴埋藏吞煞的地點之後,便打發了他離開了這裡。隨後,燕劫繼續對著淮南王說道:“殿下,此事看著可疑,應該是歸不歸設的一計。後面如何應對還請殿下三思……”
“顧不了那麼多了!”劉喜一擺手,打斷了燕劫的話之後,他繼續說道:“那件法器如若真像先生你說的那麼厲害的話,小王就不能留它在淮南國境內。大不了被歸、吳兩位先生看穿,這樣總比法器在淮南國內開啟要好的多。到時候小王自會在兩位先生面前負荊請罪,大不了一死,還有更糟糕的嗎?”
說完之後,劉喜長出了這口氣。身子一軟無力的做到了地上,看著天上明亮的月光,說道:“自從幾位之後,我就一直如履薄冰,於朝廷和鄰國之間左右逢源,一心要保住淮南國的這一份基業。就算這次丟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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