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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廳堂裡已經亂了起來,趙老闆的本家侄子正在拍著桌子罵街:“你們兩個還有王法嗎?吃白食還吃出來理了——信不信我去找亭長老爺把你們倆都抓起來!牢飯倒是不花錢,你們倆也得敢吃!”
趙老闆還沒有出去,聽了自己侄子的話,心裡就是一陣嘀咕。這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擱在往常,有吃白食的,二話不說直接就打出去了。怎麼吃進去的,再給我怎麼吐出來。今天他是怎麼了?竟然還說到要找官老爺來給自己壯膽。
趙老闆犯嘀咕的時候,他人已經挑簾子進了廳堂。就見自己侄子面前坐了兩個人,其中一人被他侄子擋住,看不到相貌。另外一人看得清楚,是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糟老頭子。這個老頭子他並不認識,看樣子也不像是這一帶的人。
就是一個糟老頭子嘛,那麼另外一個也好不到哪裡去。趙老闆心裡馬上有了底,對著自己的侄子喊道:“小三子,費什麼話!平常怎麼跟你說的?敢吃白食那是能耐,敢吃就不怕打。吃進去的東西,再被打的吐出來那是規矩!媽的,打虎英雄老子都見過,還在乎你個吃白食的?還等什麼?動手……”
趙老闆的‘手’字剛剛說出來一半之時,就見自己侄子的身邊伸出來一個腦袋。正是剛才被擋住的那個人。只見這人滿頭的白髮,直勾勾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後,那個白頭人和趙老闆同時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趙老闆身後的倆廚子已經“嗷!”的一聲衝了過來。這是要在老闆的面前表現,只可惜效果並不是太好。其中的一個胖廚子先衝到了白髮男人的身前,舉著手裡的菜刀就對著這個白髮男子比劃。他也不敢真的動手,只是想嚇唬嚇唬,把吃白食的嚇走就得了。
眼看著菜刀已經到了白髮男子連前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一個指頭在刀身上點了一下。就見一道電弧在菜刀上劃過,隨後“嘭”的一聲,動手的胖廚子菜刀撒了手,他那胖大的身體倒著飛回到了後灶。還把另外一個廚子帶倒,嚇得藏在後面看熱鬧的婆娘們嚇得哇哇大叫。
這一下子更是炸了營,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嗡!”的一聲散開,生怕一個不留意受了無妄之災。
趙老闆的大侄子也向後退了幾步,一邊退一邊喊道:“他會邪術!這個白頭髮的是陳勝、吳廣的餘孽!大家動手啊……”
這位大侄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自己的大爺走過來,掄圓了胳膊,對著自己的侄子就是一個響亮的嘴巴。一巴掌下來,直打的大侄子鼻血直竄,臉上清晰的留下了五個指頭的巴掌印。這一巴掌打下來,趙老闆還是不解氣,對著自己的大侄子說道:“邪術個屁!這是咱們老趙家的大恩人。要是沒有人家當年的仗義,你這個小兔崽子早就餓死在遼東郡了。”
白髮男子就像沒有看到這一幕一樣,他皮笑肉不笑的對著趙老闆擠了個笑臉,隨後說道:“你管子侄和我沒關係,不過我們當初的帳是不是該結了?我記得我是留下了兩塊金餅,伙食清了之後,把剩下的金餅還給我。”
這個白髮男子正是幾個月之前出現在陽山之上的吳勉,他身邊的老頭子不是歸不歸還能是誰?
趙老闆看了瞧熱鬧的人一眼,隨後苦著臉對待吳勉說道:“您老給我個面子,有什麼話我們後面去說,這裡人來人往的,實在是不方便。”
說實話,吳勉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趙老闆。當初從陽山上下來的時候,他和歸不歸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也不剩下什麼了。從陽山到遼西郡,他倆就是這麼一路白吃白喝的過來的。其實嚴格說起來,歸不歸是不需要飲食的,他當初得勢的時候,也是身前身後一群人,前呼後擁的不可一世。什麼時候為了口吃食就這麼不要臉過?
當初吳勉扛不住餓,要拉著歸不歸去吃白食的時候。老傢伙就哭喪這臉對吳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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