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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了,”於知樂牽了下唇角:“回去吧,別影響我工作。”
“於知樂。”他喊她全名。
“嚴安。”她還了同樣的叫法。
只是,一個很是焦灼不定,一個已然隱隱動怒。
就在此刻,外套兜裡的手機綿綿不斷地震了起來,於知樂翻出來,瞥了眼。
於知安。
她弟。
猶豫幾秒,於知樂接了起來,那邊男孩子唯唯諾諾地叫她:“……姐……”
一聽就是犯了大錯的態度。
“怎麼了?”她問。
“對不起,姐。”於知安的語氣依然輕忽忽。
“直接說,別來這套。”於知樂冷回去。
“你來福康大路。”於知安說。
“我開了齊凱的小麵包車,”他吞吞吐吐:“撞了人車,人家車主現在要問責。”
“姐……你快來啊——”男孩子在哀求,聽上去快哭出來了。
於知樂無言,掛了電話。
真是奇了。
太陽底下,於知樂的面板開始由內而外的滲出冷意。
她掃了眼嚴安,突地有種龐大的疲憊感,像亂拳般掄在了她身體上,胸口上,腦袋上,硬生生髮疼。
了不起,他不說一聲地走,驟不及防地回來,除去一貫理直氣壯的態度,還不負期待地,又為她送來了一場災禍。
她知道,和他沒關係,可怎麼辦,她還是忍不住想誇一句,他真的很了不起。
“知樂。”嚴安還在叫她。
他憂心忡忡,不斷注視她。因為接完這個電話之後,女人的眼眶逐漸浮上了一圈古怪的紅。
之所以說它古怪,因為她的眼神,並不關乎感動、悲傷之類的任何字眼,而是仇視,無能為力,坍塌前的那一點在強拗的倔氣。
這讓他想起了,幾年前那個,他到現在仍在懷念和抱歉的小姑娘。
即使她就在眼前,從神色到面容,也長大了許多。
“讓開。”她語氣平靜,是爆發的前奏。
張思甜關心電話的內容:“誰打來的?”
於知樂沒答話,只是把餅乾盒子遞過去:“有點事,只能你去送了。”
“沒問題的,你忙你的。”張思甜忙不迭接回自己手裡。
於知樂旋動油門手柄,製造出更加震耳欲聾的咆哮,像一頭時刻要衝出去撕咬的黑狼。
嚴安依舊站如磐石。
張思甜左右為難,不知勸哪邊,但內心的天平還是偏向朋友。
她跟著勸男人:“嚴哥哥,你讓她走吧,她是真有急事!來日方長,有事以後還能再商量,不是嗎?”
她感覺到了,二十多年來,於知樂的情緒變化,她比誰都清楚。
嚴安輕輕嘆氣,讓開了身,同時也道了句:“我陪你去。”
回答他的,只有呼嘯而去的尾氣。
—
一路絕塵,於知樂抵達福康大道。
這是一條出城下鄉到她們鎮子的必經之路,用不算好走的石子鋪出來,兩邊栽著並排松木和廣袤田野。
她又給了於知安一個電話,很快找到出事地點。
於知樂把車剎在路邊,於知安朝她小跑了過來,一臉愧疚和悔意。
他後邊還跟著齊凱。
兩個瘦不溜秋、差不多高的少年,一塊氣喘吁吁地停在於知樂面前。
“怎麼了?”於知樂問。
“我要死了,”齊凱揉揉發紅的鼻子:“我爸過會估計要來打我了。”
“你們誰開的車?”於知樂穩著心緒問,她記得齊凱有駕照。
齊凱答:“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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