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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這種關係,你可以鬆手了。”
手腕上的力道,突然間輕了許多,像什麼繃了很久的弦,剎那間斷了。
這時,後面有人叫他名字,“景勝——”
景勝回過頭,是周忻明,身邊還跟著林嶽,以及……他的新晉情敵,嚴安。
男人面色格外焦急,他明顯看到了自己身後的於知樂,加快步子,往這邊趕。
“你快走!”景勝放開她,掉頭:“快跑啊!”
絕不能讓他倆碰面。
他不停催促,好像迎面而來的,並非一個深情款款的回頭浪子,要是拿著斧頭要來砍他們的歹匪暴徒。
於知樂扭頭就走。
她一走,景勝旋即恨恨咬牙,衝上前去,拼上全力擋在了嚴安面前,像要進行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搏鬥。
陌生男人的阻攔,讓嚴安不明其意。他本身就急,幾番越不過去,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人漸行漸遠。
嚴安窩火不已,也開始推景勝。
“幹什麼啊!”
見這兩人一副要幹仗的架勢,周忻明和林嶽,一人拉住一個,才把他倆分開。
“別拽我!放開!”
景勝對著空氣拳打腳踢,已然臉紅脖子粗:“唱民謠的!我告訴你,於知樂是我的!你別想碰她一下!信不信我讓你酒吧明天就倒閉!歸處是吧,我讓它哪來回哪!”
“還有,”他凶神惡煞:“我他媽真的比你高!”
“這是誰?”嚴安偏回頭,指著景勝問周忻明。
周忻明也在狀況之外:“……朋友,”他朝景勝,一臉尬色:“你幹嘛啊,別鬧!鬧什麼東西!這也是我酒吧,第一天別這麼搞啊。”
周圍已經有路人停下,感興趣的圍觀。
“行了哎,祖宗,那女的已經走了,”林嶽放低聲音,安撫這隻哇呀呀激動得不行的瘋狗:“走都走了,你不也放心了嗎?再說你那女的掉頭就走,明擺著不喜歡這男的。給忻明面子,咱們不吵了,一會就回去。”
景勝聞言,不再掙扎,撣開林嶽的手,好好站回地面。
他猛一下拉好已經堆出皺褶的上衣,回嚴安一記刀眼,而後離開原地。
—
當晚,於知樂沒有回陳坊,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洗完澡,擦乾淨頭髮,她走到自己的吉他旁,把它掉了個身,好久沒調絃,也沒保養,也不知道現在彈起來會怎樣。
打量一番,於知樂把它放回原處,拉開旁邊的吉他盒拉鍊。
她從裡面取出一隻小布袋,拉開口子,把其中的一張紙拿了出來。
是張發黃的信紙,只疊了一道。
於知樂拿著它坐回床上,展開來看。
小小的小片,上頭只寫著寥寥兩句,純黑的硬筆字,已經被時光傾軋得有些泛糊。
六年前,她讀到這封信的時候,嚴安早在千里之外的火車上,把她一個人撂在了這裡。
她知道他早有遠行追夢的打算,她也曾一遍遍請求他,帶她走,她早已經不想留在這了,留在這個地方。
她一定很乖,絕不拖他後腿。
很玄吧,也許人生在世,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那會的她,面臨著奶奶的奄奄一息,危在旦夕,也必須接受著愛人的不告而別,銷聲匿跡。
嚴安走後,奶奶也去世了。
這個一向憐愛她的老人,像是知道她在計劃一場出逃,把房子交給她,從此禁錮了她全部的妄想。
而她能把命都給他的男人,她的老師,她的愛人,從此也杳無音訊。
她根本不想再找他,是死是活,她也懶得再記掛。
直到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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