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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又望向隔壁桌那位頭一個發脾氣的老人:“別瞪我嘛——易權才易叔叔,你兒子早就在城裡安了家,據說龍鳳胎孫子孫女都在我們景元旗下的熙樂小學唸書。”
無視一群老者逐漸僵硬和發青的臉,景勝擰眉,可憐巴巴:“我說啊,你們一群糟老頭傻老太,還有幾個沒長進只能留在這片破土地毫無前途的年輕遺民,就只能靠這種守護自以為文化遺產的破爛巷子的行為挽回自己卑微的自尊心?”
“仰仗著所謂的情懷與回憶,自以為是地待在一片光輝的土地上,實際呢?”景勝點著桌子,冷笑、輕嘲:“呵呵,你們只是守著自己的墓地吧,等再過二十年,年輕有志的後輩們都走光了,還有人替你們收屍嗎?與其讓你們陷在這方土地裡腐爛,還不如讓我們的推土機把它們提前摧毀。”
轉而又抬頭,張狂且毫不躲避地,與早已震怒的全場對視:“麻煩你們了,拜託你們這群空巢老人和無用青年了,都搬到城裡去吧,你們的肩膀已經撐不住這裡了,十年前你們還能扛著鋤頭和釘耙趕人,現在撿根針都能要了你們的老命吧。”
景勝舔了舔牙根,拿腔是不可一世的狂妄:“所以啊,何必和金錢作鬥爭。城裡的房子有電梯,不用駝著背拖著老寒腿上下樓,城裡的公園一樣空氣清新有河有草,可以遛鳥撞樹。拿上本該屬於你們的鈔票,放棄你們虛無縹緲的尊嚴,躺在空調房的席夢思上安享晚年吧。如果你們喜歡,我可以給你們挨家挨戶頒個精神獎,可以嗎——”
有人已經拍桌而起,目眥欲裂:“你說什麼混賬話!”
“滾出去!滾出我們鎮子!”另外的人附和,怒不可遏。
與此同時,景勝桌上,幾位身高几近兩米的黑西裝男人也齊刷刷站起身。
顯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會有這樣一番發言與演講,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景元高管,而是這位太子爺的隨身保鏢。
景勝再一次,悠悠然從椅子起身,側頭遙遙看過去:“我說的話難聽吧,是不是很憤怒,很想打人,怎麼辦,因為都是實話啊,實話都不好聽。”
“我知道,遠達之前在你們這吃了不少閉門羹,別指望我會像以前的地產商一樣,對你們使用那種毫無效果的懷柔政策。我只把事實攤給你們看,別再自欺欺人了,你們現在,守著的,不過就是這樣一個可悲可憐快要死去的東西,只有我,能救活他,能幫你們重新改造他,實現他的價值,賦予他生命力,你們懂不懂啊!”
話音剛落,哐噹一聲,筷子被他狠狠砸在了碗碟上!
驚得在場所有人一身雞皮與冷汗。
大堂裡,饒是多數人怒火中燒,都安靜得,只餘一些急促而年邁的呼吸。
因為他所說的一切,大家根本無法反駁。
徐鎮長坐在原位,一動不動,眼圈已然泛紅。
安靜須臾。
角落裡,一個沉靜的女聲陡然響起:“我們懷著什麼心情對待這裡,不是你三言兩語可以評判的。”
景勝循聲看過去,啊,是她。
是她又怎麼樣。
他現在很上頭,相當上頭,誰都別想反駁他。
景勝當即指過去:“你閉嘴!”
“一年住家不到十趟在外面租房的女人,你也有資格說這句話?”
他咬牙切齒,兇狠的態度讓身畔的宋助都驚出一抖。
於知樂沒了聲音,不爭不辯。
因為他說的的確都是事實,不折不扣的事實。
哼,景勝冷哼,坐了回去。
他一口喝空面前的那杯水,平心靜氣,吐出一句:“這兒,我拆定了。”
於知樂看著他,沉默地看著這個不同以往的男人。
是此刻,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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