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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兜裡取出翻蓋手機,揭開來,“我現在就打。”
一接通,於知樂就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於母一一陳述原委,沉默少刻,她把手機放下,“你爸說想和你通電話。”
於知樂停頓兩秒,不太猶豫地接過去:“喂。”
她沒有叫爸。
那頭,於中海的聲音不比之前那般渾濁,清爽了許多。
也許沒了債務的牽扯和傾軋,他也終於重見天日,落得輕鬆。
“把協議退回去,不需要。”這是他開口的第一句。
於知樂一愣,回:“不籤那就沒贍養費了。”
“我們不用,”於父字句鏗鏘,不帶分毫哀嘆妥協的意味:“我知道,你現在硬氣了,我管不了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曉得你在擔心什麼,那我就把話放這,家裡不需要你錢了,我們不會再管你要錢。”
於父輕哼:“你別忘了,你到底是我生的,你的自尊心,有部分也是我遺傳的。”
……
通話結束,於知樂把手機還了回去,面色發冷。
她發現,這個她恨了也煩了,和她針鋒相對二十多年的老人,終究還是想在臨別前扳回一城,並且他也做到了。
為這個家,疲於奔命十年,她終於擺脫枷鎖,得以躍至高臺。她以為,她能夠俯瞰曾經一次次壓垮自己意志,折磨自己精神的父親,變得像螞蟻一樣渺小,像火柴人一般可笑。
可是,沒有,她把雙手圈在唇邊,試圖朝父親吶喊,挑釁:來啊,你還打得到我嗎——
這個老人已經負手離去,不置一詞。
他扭轉戰局,讓他從“將被拋棄者”,瞬時成為先放棄她,掌握主動權的一方了。
血緣和基因,真可怕啊,也許,或許,她還要感謝她父親。
沒有他的繼承與激發,她的身體裡也許不會有這麼多自尊心的因子在灼燒,這熊熊烈火,足以使她重生。
“爸爸說不要。”於知樂看回她的母親。
“我知道,他和我說了,”於母大概已經控制不住眼角那些瑟瑟的心酸和蕭索,只得垂眸,把那張協議書推回來:“知樂,我們真的不需要,你過你的去吧。”
於母凝視著於知樂,眼底有水光爍動。
她像要把一生的負撼和悻悻都寄希望到這個女孩身上,期冀她活出她這一生都不敢想象的樣子:
“知樂,我的女兒,好好活,好好過。”
——
傍晚,於知樂沒回公司宿舍。
直接去景勝那過了夜,兩人一進屋就開始親,纏綿地舌吻,窒息到致命。
零落的衣衫在地毯上綿延一路……
臥室並未開燈,只有交疊的胴影,在凌亂褥間,影影綽綽晃動著……
於知樂坐他身上,有節奏的小幅律動著,前前後後。
景勝起初只是微嘆,直至女人伏下去,故意吮咬,□□著他清晰的喉結,才不耐地哼出了聲。
……
……
事後,景勝把於知樂摟在胸前,指尖在她滑膩的臀線,腰窩,背脊隨意遊走,最後摸到她頭髮,從此長久地埋在那裡。
撫摸了會,景勝沒來由想到了林嶽說的那個大草原,不禁感嘆:“你是個屁的野馬,我才是一匹野馬。”
“被我騎得爽麼。”於知樂風輕雲淡問。
景勝:“???”他怎麼覺得這句話在挑戰他的男性尊嚴。
剛要把她撈回來再戰個一場拼個你死我活分出成敗勝負,女人已經披上睡袍,一個利落的翻身下床,走向了盥洗室。
撲了個空。
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景勝撓撓頭髮,套上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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