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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

躺在床上一天一夜，秦書瑤的骨頭都要散了。她穿上柔軟舒適的拖鞋，推開房門想要轉轉。

好不巧，剛走到樓梯的轉彎處，就對上了一雙犀利的眼神，就連兇光都從金框眼鏡上折射出來。

他的恨意是絲毫不加以掩飾的。

秦書瑤還在猶豫要不要下樓，冥炎就先開口了，「來朋友了，不見見？」

她有什麼可怕的？又為什麼要躲開？

挺直了腰板，徑直走下樓，第一句話就是，「你居然還沒死。」

「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先死？」肖恆對著她笑，那笑容裡好像藏了刀子。

秦書瑤入座，隨後，她也笑了，「你和秦書菱不是形影不離嗎？她沒跟著你，難道是死了？」

驟然，肖恆目光一冷，收起了全部的笑意。

「看來是被我猜對了。」她歪著頭，輕笑出聲，「她早該死了。」

秦書菱是肖恆的軟肋，也是他為之可以付出一切的人。他愛她，愛到骨血裡。

肖恆直接竄起，從袖口抽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只差一厘米就要劃開她的喉嚨。這時，手腕被突然攥住。

「肖恆，她不是你能動的人。」冥炎冷靜開口。

肖恆知道，有冥炎護著她，他暫時動不了她，也沒多做抵抗收起手中的手術刀，「冥炎，她就是一條毒蛇，遲早有一天咬死你。」

「拔了牙的毒蛇，不足為懼。」

冥炎優雅的微笑，甚至笑容裡夾雜著寵溺，就連指尖觸碰到她髮絲的動作也是輕柔的。

秦書瑤背後冒出一股寒氣，不寒而慄，她不明白冥炎這所謂的拔掉她的毒牙是什麼意思，但也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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