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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象門？」聽到這三個字，老一臉上出現一絲懷疑，「怎麼可能是無象門？前幾年大長老還在教內時，不是最煩無象門的人嗎？」

不然老四不會一見到使用無象門劍法的喻霖言就想要衝過去打一架，這實在是多年流傳下來的本能，幾乎都在刻在教規裡面，世世代代傳下去了。

「我也差點嚇死，」那老四臉上帶著些驚魂未定，畢竟見了方才的事情，換做他們教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冷靜下來，「我剛才按你的意思去找秋生果，沒怎麼注意，就差點被一隻帶傷的靈獸給撞到了，那橫衝直撞的勁兒，嘖嘖嘖，和投胎似的。」

「說重點。」

「哦，重點就是，我順著那靈獸過來的路線，就看見了大長老和那無象門弟子。」

「然後？」

「我就衝上去了唄，然後看見了其中一個人是我們大長老。」

老四說著，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叫了一聲。

「做什麼？」老一皺眉。

「那個無象門弟子在教大長老無象門的劍法，可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宗門的劍法不是隻可以教給道侶嗎？」想到這一規矩，老四的臉色就難看起來，低聲罵道，「他們搶人啊！」

這老四去的晚，只看見他們倆用無象門劍法對招那段，而周潯又沒有喻霖言熟練，自然就以為喻霖言是教導的那一個了。甚至逃的時候還在想大長老不愧是大長老，學無象門的劍法也可以這麼快。

「……這有些蹊蹺，」老一倒沒有想到搶人這一因素，只不過是覺得古怪，「大長老他願意學？」

「要是大長老真喜歡，學著哄那無象門弟子開心也不算什麼。」老四是不懷疑這一點的，面上帶著憤憤之色，心裡頭還在琢磨搶人的事情呢。

「按你這個邏輯，又不一定是把大長老搶過去，說不定是把那無象門的弟子搶過來。」老一顯然不在意搶人的問題，他覺得大長老沒那麼容易脫離魔教。

不過，他是有些好奇什麼樣的弟子，才能入了他們大長老的臉。

「唉，看模樣挺清秀的，五官也挺好看的，大概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吧？光從外貌上而言，也還算配得上我們的大長老，只不過不知道實力怎麼樣。」

「模樣清秀」，「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聽到這些形容詞，那老一一愣，想到了一些傳聞。

莫不是那個叫喻霖言的弟子？

若真的就是喻霖言，那大長老真就有些意圖不明瞭。

究竟是真情實意，還是為了喻霖言手上的那塊掌門令牌呢？

老一不願去揣度周潯的想法，只覺得這事情牽扯太多，應當去和教中長輩多商量一番。

「誒，你不會想去和教主和其他長老說吧？」老四注意到了老一的神色，輕哼了一聲，「大長老當初出走不就是因為與他們意見不合嗎？萬一真把人逼急了，被那個小弟子帶到無象門去怎麼辦？」

如果那個弟子真的是喻霖言，那是更不可能被帶到無象門去的。

「先帶我去看看吧。」老一轉頭對老四道。他自己曾經見過喻霖言的畫像，不如先確認一下那人的身份，再去想接下來的事情。

「你不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嗎？」老四可沒忘記他們這次來玉林山的目的，微微皺眉，有些不理解老一為什麼會因為要去找大長老的那個小情人，忽略了自己的任務。

「那秋生果呢？」老一反問。

聽到秋生果這三個字，臉色就是一僵，忽然想起來自己忘記了這事。

「秋生果是我們這次任務能否成功的關鍵物品，你不把那果子給我，我怎麼做接下來的事情？」

這話實在是有道理，饒是老四也找不到什麼給自己脫罪的藉口，只能維持著啞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