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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願意，總有一天你可以帶著我去任何一個地方。」周潯看著喻霖言認真道。

「……那我等著那一天。」喻霖言試圖抱住他，但也只是抱住了一團空氣。

周潯回抱住了他，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冬青葉。

他輕笑一聲，難怪他在這個世界一直沒有聞到喻霖言資訊素的味道。

原來因為那個遊戲世界，處於虛擬層次，喻霖言的味道帶不到那裡去。

「……嗒！」

醫生打了一個響指，讓周潯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看來這次的虛擬世界有些影響到你了，」醫生皺了皺眉，「按照你的情況，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影響才是。」

周潯的身份本就要求他受過比旁人更強的精神訓練，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沒有這麼容易被虛擬世界影響到才是。

「老樹開花的緣故唄。」喬司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他和周潯也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能不知道喻霖言在這人心裡頭到底是怎麼一個地位？

心心念唸的珍寶突然自己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身為一個正常的人都會有驚喜萬分。

甚至可能就此沉迷於虛擬之中。

喬司看著周潯，就知道他動過這個念頭。

這個現實世界，本就沒有讓周潯太眷戀的事情。與其回來面對他和喻霖言那如薄紙般脆弱的感情，還不如在虛擬世界裡面談著生生世世的戀愛。

喬司心裡頭自然是有些惱火，畢竟身為周潯多年的朋友，他並不想讓周潯做出這種決定。

鏡花水月，觸之即碎，真的有意義嗎？何必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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