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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一臉懵逼,“她喝了多少?”
陸思誠皺著眉,彎腰抽了兩張面巾紙,以幾乎要將人捂死的力道捂在那低著頭哭得一抽一抽特別傷心的人的臉上:“不知道,明天去舉報街頭那家酒吧吧,就說他們出售酒精飲料給未成年,可以調監控錄影證——”
噗嗚——
旁邊人擤鼻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一隻略微冰涼的小手伸過來,強行掰開男人的大手,然後將裹著鼻涕的一團紙塞進了他的手心——
“給你,誠哥。”她垂著腦袋小聲地說,“這是最後一次以首發中單的身份送給你的禮物。”
眾人:“……”
陸思誠:“……”
“看見了嗎?”男人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弟弟,“一個隊伍裡有一個瘋子就夠了,我們隊名額滿了,你可以去隔壁問問他們需不需要。”
第29章 城1
童謠做了一個噩夢。
夢中的她在街頭酒吧喝得不省人事,像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回到基地以後看見了即將取代自己的新中單……她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舌頭打結眼淚如瀑布從頭到尾只有一句話“我很強我不要當看飲水機的替補小弟”,最後她抱著陸思誠一臉真誠地說:誠哥我給你唱歌,你讓我打首發吧。
然後認認真真地唱了一首“蟲兒飛”。
唱了一半自己把自己感動得不行,抱著陸思誠猶如抱著失散多年的親爸爸,又開始淚腺發達地哭哭哭——
夢中那種彷彿要被世界拋棄了的憂傷特別真實。
後來發生了什麼,童謠就不知道了,因為到這裡的時候她已經被嚇醒了,夢中陸思誠聽她抖著嗓子唱“蟲兒飛,蟲兒飛”時,那張面癱又兇惡的臉看上去是那麼的真實又立體,和記憶中每一張殺人犯通緝令上的臉完美契合起來。
“……”
童謠睜開眼時,看了眼屋內的掛鐘,時間指向中午十一點,她臥室裡的天花板在旋轉——她瞪著眼撩起腳抖了抖被子,發現被子裡並沒有鑽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家大餅不在。
十一點已經過了那隻養生且作息健康的貓正常吃早飯加優雅入廁的時間,作為一名合格的鏟屎官,生怕自家貓在飢餓與不滿的情緒趨勢下掀翻裝滿了貓屎的貓砂盆,童謠掙扎了一下,無視正在天旋地轉的天花板從床上爬起來……
然後她發現這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她頭痛欲裂,渾身痠痛得像是她昨晚去跳了八十套廣播體操外加用腦袋瘋狂撞牆,從床上下地的時候,她彷彿踩在海綿墊上,膝蓋是軟的……用半爬的方式爬進浴室裡醒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她清醒了些,一邊擦頭髮一邊想開門找她家貓,結果童謠一開門,不小心踢就到了放在房門口的一個塑膠袋——
“……什麼東西?”
童謠彎下腰撿起來,發現裡面是一盒醒酒藥。
拿著那一盒藥站在房門口定格了大約三十秒,童謠退回了房間,將門關了起來。
……
一個小時後。
中午十二點整。
陸思誠房間的門被人開啟,□□著上半身的年輕男人打著呵欠從房間裡走出來,烏黑的頭髮因為溼水而乖順地垂軟,水珠順著他結實的小腹肌滴落,最後令人遐想地消失在褲腰邊緣……
一隻對於童謠來說失蹤已久的貓從他身後的房間裡走出來,擠著男人的腳踝和門框之間探了個腦袋出來看了看,最後邁著小短腿噔噔噔地下樓——
站在二樓,男人往下看了一眼,而後發現在最靠右邊的電腦前面做了個臉上戴著個孫悟空面具的不明人士。
她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上,身上還穿著白色到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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