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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著玫瑰走到白潔跟前,白潔這時知道我和子寒騙了她,也不知她想什麼了,目光含些怒氣。我拿著玫瑰給她:“白姐,生日快樂。”
棗副總也跑了下來:“哦。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原來殷副也來為白經理慶祝生日啊!殷副,愛情,是需要轟轟烈烈的。”我知道他的意思,愛情,不僅僅需要金錢的支援,還需要金錢支援得轟轟烈烈,就像他那樣,包下整個酒吧二樓。
棗副總的話剛落,酒吧一樓薩克斯音樂停止了,《mywaitwillgoon》音樂旋律輕蕩起來,七彩繽紛的射燈也跟著跳起了舞,把整個酒吧對映如幻麗的天上人間。
鎂光射燈照在天花板各個角落的氣球堆裡,氣球拼成許許多多的很大的愛心,掛著許許多多五顏六色的橫幅:生日快樂、白潔生日快樂。
而且,我才注意到,酒吧裡每個桌上都是有一束玫瑰花。
這一切,都是子寒的安排。
陳子寒端著酒杯,敬給棗副總:“副總,您好,我是公關部的新人。”
棗副總怒形於色:“小白,咱回去。”
白潔如同一片輕柔的雲飄到我跟前,清麗秀雅的臉上盪漾著春天般美麗的微笑,輕輕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青翠的柳絲,怎能比及你的秀髮;碧綠漣漪,怎能比及你的眸子;凝視你那張臉,簡直覺得整個世界都永遠沉浸在明媚之中。這一吻吻得我魂飛魄散心蕩神迷。
棗副總給我留下了一句話:“殷然!有你後悔的一天!”怒氣洶洶而去。
我回過頭來也不見了陳子寒,她上了臺,在臺上唱著歌:陳琳的十二種顏色。歌聲飄逸空蕩,子寒也像一隻夜裡的蝴蝶,翩翩在五彩燈下閃耀。
和白潔坐在了剛才和陳子寒坐的位子上,玻璃桌面多了一個心形的蛋糕,蛋糕上有著大大的‘二十六’字樣,白潔二十六歲?子寒真是心細。
做賊心虛,我現在就想是在演戲一樣,卻也冷汗連連。仔細看蛋糕上還有幾行字: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晏殊的闋詞,意思是山河遠去,風雨落花之後,才會懂得惜取眼前人。這些字,是子寒弄上去的,想讓白潔知道我的意思。
看著眼前溫文爾雅明豔動人的白潔,我明白到咱一個窮小子和酸秀才都對她不安份,更何況那些有權有錢、成熟的老男人了。倘若不是陳子寒安排好這些,或許今晚白潔也就真成了棗瑟的池中物了。
白潔還在陶醉著:“謝謝你殷然。”
就為這一句,我就是,就是死也值了(我就這麼點出息嗎?)。
在這樣催人心醉的環境下,我對愛情也有了追求的勇敢。拿著打火機點上了蛋糕上的蠟燭:“許個願吧。”
白潔閉上了眼睛許了願,吹滅了蠟燭,切了蛋糕,把第一塊拿上臺去給了子寒,子寒冷冷的接過去,吃了兩口,對白潔鞠了個躬,走出了酒吧。
在這個年代,剩男比剩女多,傳說比傳奇多,交易比交流多,情傷比情歌多,情醫比情書多,情人比愛人多,色情比愛情多,愛情事故比愛情故事多,蜻蜓點水的愛情比善始善終的愛情多。經歷了那麼多,我也不再幼稚的去相信愛情,只能憧憬,憧憬曇花一現的幸福,哪怕只是一個晚上。
白潔吃了幾口蛋糕,對我露出一個鄰家大姐姐般親切的微笑:“還生我的氣麼?”水嫩的肌膚,漂亮有神的大眼睛,挺俏的小鼻子,純純的美麗。五官標緻,因為她的五官身材與男人普遍自古至今的終極審美情懷相吻合:瓜子臉、杏仁眼、櫻桃嘴以及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這樣標準的“美麗資本”可謂古今咸宜,放之四海而皆準,再加上那份高雅氣質,男人為之傾狂也就不足為奇了。
“確實蠻生氣的,可現在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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