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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瓶酒和熟菜,到了倉庫和阿信喝了起來。
“老大!女人也沒啥了不起的,沒有女人又怎麼樣?”
—個人最大的缺點不是自私、多情、野蠻、任性,而是偏執地愛—個不愛自己的人。我寧可像阿信這樣,既然沒有人給他希望,也就不會再有絕望。這種心態,不知道是灑脫,還是無奈?
子寒找到了我,問我的手機為什麼總是來電提醒,我才知道,我的手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訊號越來越差。
“走吧,去酒吧。”子寒說道。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酒吧的嗎?”我問道。並不是只有子寒對酒吧的感情很複雜,我對酒吧的感情同樣很複雜。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唱歌的時候,你有在聽嗎?”子寒問道。那晚上我的心全放在了白潔身上,只是看了她幾眼,只知道她唱歌很好聽,她也冷得很美,像她歌裡的那隻十二種顏色蝴蝶。“我想唱歌給你聽。”
舞臺眾目睽睽之上,子寒唱了一首衛蘭的‘離家出走’,歌聲折射著流離的光影,打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以致很多人不由地跟著她哼唱起來。這個夜晚,這個寒冷的女孩子,讓我突然有了心痛的感覺,那雙丹鳳眼風情萬種、顛倒眾生,與我的目光糾纏著。在她如同天籟般的聲音中,我的靈魂越過漫漫夜色向她飛去。
是不是失意脆弱的人特別容易空虛,特別想要用酒精、尼古丁、性、甚至毒品來麻醉身上心上的痛楚?我還是不算特別空虛的,在宿舍小區裡與子寒拜拜那一刻,她那雙丹鳳眼媚惑著我,告訴我她能讓我忘卻世間一切煩惱,她冰冷的嘴唇上來,我拒絕了,也沒敢去看她淚盈滿眶的眼睛。獨自爛醉著爬上了自己的宿舍。
林魔女關於形象代言人和廣告創意的決定一出臺,公司裡蛙聲一片,抗議不斷。人人叫著為何要重用兩個不入流的新人,從形象代言人到廣告創意到廣告影片都是我和陳子寒為主角。
可是反對歸反對,還沒有人大膽到與林魔女分庭對抗的程度。
公司請了個廣告團隊,到野外拍一段對講機的廣告影片,都是專業的攝影師、造型師。我沒見過這種陣勢,手足無措的。
到了郊外,造型師給我們化了妝,‘旅遊探險者’。穿上迷彩褲,穿上讓肌肉顯得很大塊的黑色t恤,戴上太陽墨鏡,戴上帽子,戴上旅行包。林魔女是不是看上我這身材,讓我來拍的廣告。
子寒更是不得了,迷彩褲穿在她身上,顯得現代感十足,瀟灑不凡。白色緊身t恤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那張冷冰冰的俏臉,黑色的長髮,靠在廣告團隊弄來的悍馬車上,酷斃了。我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我在和一個模特拍廣告。
一段一分鐘的廣告影片和幾組照片,拍了整整一天,他們能吃午餐,而我們模特不能吃東西,水都不能喝多少。天吶,原來外表光鮮的模特,過得是這麼的慘。還要在正午頂著太陽曬,說光線會帶來最好的視覺效果,還要找了一臺抽水機給我們造人工降大雨。
總之,慘不忍睹。子寒是表演專業出來的,可能她覺得這種表演是正常的,還樂在其中。我則不同了,只希望能快點結束。
晚上八點整,終於結束了,我一上車就又餓得趴倒了,這荒郊野嶺的,荒無人煙,沒有吃的,必須要撐到湖平市,可是這兒離湖平市還有一個鐘頭的路程啊。早知如此,我帶幾個饅頭多好。
迷迷糊糊睡著不知多久,車子停了下來,有人說道:“咱先在這吃飯,再接著趕路吧!”
我醒來,見子寒抱著我躺在她懷裡,怪不得我睡得那麼香,睡在了她柔軟的懷中。子寒淡淡一笑:“下車吧,先吃飯。”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我這個餓狼跳下車,這兒。很熟悉。
這兒不是翡翠湖上莎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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