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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我就在醫院裡照顧白潔,如果有個什麼電話打過來,能掛的我都掛了。
只要離開一步,她就好像很擔心我不會回來,焦急、狂亂,打點滴的時候他輕輕地對我說:“殷然,你對我真好”之類的話,我都會安慰著她,擦拭她眼睛的淚珠,一瓶接著一瓶的葡萄糖之類的藥水很快就會消失,時間過得多快我也不清楚。
以前覺得打點滴的時間很漫長,而現在,只是期盼時間過得慢點。
下午看見她和往常不一樣,打扮得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為我打扮的,衣服也是她最滿意的這樣好看多了,簡直是煥然一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讓她改變了,我們十指相扣,寸步不離,不希望別人打擾,這種感覺像魔女一樣,在我的懷中徘徊,她撫摸我的臉和我說,自己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希望不要醒來。白潔挺喜歡聽鄧麗君的歌曲的,所以她要唱給我聽,也許是想讓自己不要那麼的消沉,在我懷中的唱著:“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啊。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你,那樣熟悉。”,唱完眼淚落在我手上。
魔女早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她還是和我來到了白潔的病房看她,只不過還不知道她會想什麼?我也知道這會很尷尬、很難堪,或許我不應該帶著魔女去看白潔,可是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我做不到,更不能怎麼做,是不是太過於殘忍了?總之,我不忍心這樣。我想,正因為我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才讓我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痛苦。
白潔這個女孩子體型本來就很勻稱,可是現在她變瘦了很多,腿、腰、胸、臂、臉都瘦了一圈,像是在短時間內藥物的作用下驅使的,再也沒有以前哪樣的身體,完完全全不像以前一樣,在這樣的身軀下她的眼睛顯得更加大了。她對自己的變化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一遍遍地說著,殷然,我是不是變的很醜了,是不是變的比以前很難看咯。我當然會說,不會感覺到醜呀,你呀!就別在哪胡思亂想。她這個樣子給任何人看到都感覺到心寒,我心裡不停的顫抖,強壓住自己的眼淚。白潔從來都不主動的上來親吻我,當然也不讓我觸控到她的身體,因為她的身體曾經動過一次大手術,可是她會主動的過來觸控我,從頭、脖子、肩、胸、腰、腿。直到腳,她很喜歡給我掏耳朵,每次她都讓我躺下來,她半依著牆壁,一點點仔仔細細地淘著,很細心,所以都不會覺得一丁點的不疼,而且很舒服,有時候還癢癢的,弄得我直髮笑,讓我慢慢的喜歡上這個感覺。我給她端來一盆溫水,細心的給她擦擦可愛的小臉蛋臉,擦完臉蛋後,她又指揮著我,摸著各種各樣的化妝品,讓我慢慢地她給描眉、打口紅,她會從鏡子裡仔細地看著,感覺到不好的地方她會讓我重新來過。我給她洗小腳丫,她哭泣的顫動從頭、脖子、肩、胸、腰、腿。直到傳到腳上,在水中擊打出一圈圈的水紋。
我也慢慢的逐漸的陷入了痴迷,已經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黑夜、現實與夢境已經讓我分不清楚,常常的幾個小時裡、幾個小時地把她抱在懷中,享受著專屬的擁抱,一點點地看她、感覺世界上就只剩我們倆,我認真的為她梳理凌亂不堪的頭髮,恍惚中覺得她是牡丹、魔女,莎織,子寒,何可。我輕輕地說道,白姐,你別在睡覺,你如果真走了,你弟弟會心疼很難過的,再也不會有人管我了,咱們的好日子不是在前頭而是在後頭,弟弟現在掙到錢了,我給你在海邊買套大房子,我們一起去旅遊,話還沒說完,她又昏迷過去了,我從洗手間打來了一些清水,地給她洗頭髮,她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我用一隻胳膊托住,一隻胳膊輕輕的用毛巾沾著水,一點點地把頭髮弄溼,一根根地把她的頭髮淨理柔順。
她在一個明麗的午後進去了手術室。
如果白潔不幸逝去,這無疑,對我的打擊是很大的,在心裡默默的為她祈禱。我們擁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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