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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選單讓楊如玉點菜。楊如玉看了看菜以海鮮為主,就點了幾樣,又問我是否喝點酒。我忙說:“要吧!”
楊如玉點了一瓶白葡萄酒,問我是否喜歡。我才想起來自己是開車來的,本來想要啤酒。但是看楊如玉點了,就說自己也喜歡喝葡萄酒。
一會兒,菜一道接一道地上來了。服務員又開啟了葡萄酒,替我們倒滿,還點燃了餐桌中間的紅蠟燭。燭光把楊如玉的眼睛映得閃亮,臉上卻罩著一層神秘的光彩,嘴唇也像鮮嫩的櫻桃,顯得晶瑩剔透。
“你開車可真猛,在路上把我嚇死了。”楊如玉低著頭抬眼看著我一笑。話說的像嗔怪,目光裡卻帶著一絲讚許。那帶著責怪的讚美。那哪是責怪?分明是愛慕。就像是鍾愛酸梅的人,喜歡那甜裡帶酸的味道。要是隻有荔枝吃,反而覺得甜得有點膩。
楊如玉的眼神看得人心裡癢癢的,覺得楊如玉很有女人味。
“這還叫猛,要不是你在車上,我開得更快!”我笑著說。
“瞧你!膽子真大,小心點兒呀!”楊如玉又斜著眼睛,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還是閨中的小姑娘,第一次見意中的情郎似的,帶著些羞澀。其實就像是買黃瓜的小販,為討個好價錢,故意在菜上噴了些水,裝作才從田裡摘的似的。
我最受不了這個眼神,就像是給燉肉鍋里加了醋,本來肉已經爛了,現在連骨頭都軟了。我不知不覺地舉起杯子,“咕咚”一大口。忘了杯子裡是酒,像喝水一樣,一下幹了。楊如玉替我加滿了酒,自己也端起酒杯,低著頭,抿了一口。忽然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前胸。套裙的領口開得很低,微微露出一道乳溝。我剛才把白葡萄酒噹噹水,喝得太猛,現在有點上頭。見燭光下,楊如玉迷人的樣子,和在辦公室判若兩人,腦袋裡一陣暈眩。
“嗨,我喜歡開快車,沒什麼可怕的!”我說。
“那你老婆多為你擔心呀!”楊如玉問。
“她的心。事業就是她天下。現在很難有時間空出來理我了。”我搖搖頭苦笑。
楊如玉舉起酒杯,說:“像你這麼優秀,她真幸運嫁給了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來,祝福你老婆和你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苦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從楊如玉脖頸下,那有著迷人弧線的美人骨上輕輕滑過,又落在了楊如玉的胸前,慢慢地從上至下地爬過。
“你呢?說說你的男朋友吧?”我問楊如玉。
“我大學裡也喜歡一個男孩子。畢業後,他本來要和我一起回上海,工作都找好了。後來忽然變卦,一定要留在北京。我也就改了主意,在北京找了一家外企打工。後來,他又說要去美國留學,提出分手。再我的一再追問下,才知道是他媽媽不喜歡我,給他找了個在美國留學的女朋友。和他分手後,我到了這裡。我再也瞧不起這種只會聽媽媽話的乖男孩。”楊如玉撇撇嘴。
“我替你點首曲子吧。”我叫來服務員,小聲說了幾句。不一會而,琴師彈奏起我點的曲子。我隨著曲子輕輕地哼唱:
世間最幸福的是什麼?
是她曾經遠離你,
但此刻你確實已將她擁有!
世間最痛苦的是什麼?
是她就在你身旁,
但此刻你卻不能將她擁有。
楊如玉邊聽,邊給我加酒,忽然發現酒已經喝乾了。正聊在興頭上,等曲子停了,她關切地問我:“你今天喝了酒,不要開車了,一會兒我們打車回去。你還要不要再加一瓶。”
“好,再來一瓶吧!不開車就沒事,我和你聊得開心!”我說。楊如玉叫來服務員,又點了一瓶芝華士。
“你還沒告訴我你現在的情況呢?”我接著追問。我想到了她和吉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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