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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今天的事真的是個陷阱,你別去踩它就行了,你為什麼還要往裡砸錢去護盤呢?為什麼還幫助李正堂拉高股市?”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了。這個問題的確是一針見血,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要害。
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我腦子了快速地閃過各種念頭,嘴裡卻不能停下來,我繼續用平靜的語氣說:“我當然有這麼做的道理。”
我不敢露出哪怕一點被管博問得啞口無言的樣子。
我緩緩道:“今天我們的籌碼已經差不多都丟擲去了。前面囤積起來的奧德股票,已經所剩無幾了,雖然我們每天都會偷著用那幾個匿名的帳戶小口小口地吃進一點點,但是跟我丟擲去的量相比,終究是差得太多了。現在既然有人願意出來拋售股票,而且已經把價格壓得這麼低了,我們不吃白也是不吃啊。我這樣做只不過是想用低價買回一些籌碼而已。趁著今天股價低的時候買進一些,明天我們就可以再次大肆地丟擲。”
說實話,最後這番狡辯的話說得實在有點勉強,連我自己聽著都覺得不太滿意。
就算我需要再吸收一些奧德的股票,為下一輪“拉鋸戰”積蓄力量,也用不著這麼早出手。而且從下午的股市走向上看,明顯就是如果我沒買進,股價一定會一路跌下去了。李正堂那裡已經束手無策了。他完全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但有點出乎我意料的是,管博居然沒有對我的解釋再提出什麼疑問了,他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後,沉聲說道:“好吧,我可以接受你這個解釋,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時候不要那麼保守。咱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那麼年輕,不應該比我這樣一個老家活還要保守吧?”
我馬上微笑道:“我知道了。”
掛掉了電話我才發覺,我的帖身內衣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我拿著一支筆,在紙上胡亂地寫著字,大腦裡飛速閃過無數個念頭。我想了整整一個晚上,想得腦袋都快裂開了。
我最近養成了一個習慣,每當思考的時候,都會用筆把腦袋裡的疑問寫出來,然後隨著自己的思維在紙上隨便亂畫。這個習慣是受了李正堂的影響。而李正堂,呵呵,說起來有點好笑,居然是他多年以前看過的一部傳記裡的說法,跟著斯大林學的。據說斯大林就有這樣一個習慣,每次遇到難題用心思考的時候,就會在紙上亂畫,而且特別喜歡畫狼,因此這位前蘇聯的元首每次作出重大決策的時候,他的筆記本上總是是畫滿了一隻只狼的素描。
想得太遠了,我趕緊收斂了一下自己得思緒,我發現想事情想得太多了後,精神會非常得疲憊,根本就無法再集中注意力了。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凌晨四點了。
“該死的!”我嘴裡抱怨著時間過的太快了。再有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之後就是全新的一天了。問題是在這該死的新一天到來時,我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那個神秘的傢伙到底他媽的想幹什麼?
難道讓我今天再拼進去幾千萬和他玩兒一回?今天,嗯,不,確切地說是昨天了。昨天被那傢伙這麼突然地來的一下子,光帳面上的股票價格,我就已經虧損了上千萬了。我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念頭。這簡直就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把上千萬的錢往馬桶裡扔,然後放點水沖走!難道今天還要我再來這麼一次?
我在紙上畫了兩個大大的問號,代表著現在我心裡想不通的兩個疑問:一,這件事究竟是誰幹的?二,這個傢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紙上畫著一個大大的圓圈,代表著我們的這個計劃。圓圈裡面是兩個問號,是等著我去解決的兩個難題,我看著畫出來的圖案,越看越感覺我畫出來得這東西,像極了一個對著我目露兇光的骷髏頭。我心裡忍不住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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