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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膝蓋,乾嘔了兩下,莎織拍打著我的背,然後又用紙巾拍打我身上的泥,我說:“沒事,我沒事,走吧。”
“我們去買瓶水。我們去醫院。”
“別去了,我沒什麼事。”我說。
我們走到了旁邊一家便利店買了幾瓶純淨水,莎織倒給我洗臉,漱口,擦拭身上的泥汙。
我動了動身體,到處都疼。
“去醫院吧。”莎織勸我。
便利店的老闆娘問我們:“你們怎麼得罪了那些人喲。”
我問老闆娘那些是什麼人。
“都是那條街上坡上面賭場的老油條,小夥子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這些人在這裡的警察都不管的。”老闆娘好心的說。
“謝謝你老闆娘。”
我們真是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剛好闖進了周同丈夫所在的這塊地方,而且剛好他們就在這裡喝酒。估計是路過剛好看到我,就在火鍋城外面等著我出來了。
我的腦子嗡嗡嗡的響,慢慢的恢復了一些,我說:“我們走吧。”
“不去醫院嗎?”
我說不去了。
莎織和我道歉,說如果不是叫我過來,就不會被人這樣打了我。
我說這不關你的事,是我處理公司的事情得罪他們的。
莎織忙問怎麼回事,我把公司發生的周同意外死亡的事故和她簡單說了。
上了莎織的車,我對莎織說謝謝。
莎織夠義氣也大膽,剛才那種時刻,她沒有被嚇到,而且幫著我道歉,掏出錢幫我解決問題,雖然最後我被打,可是她還是衝上來幫我,也沒想過要一個人逃了。
莎織在車上問我說:“這個事怎麼處理?”
我說:“已經處理完了。估計是今晚剛好撞見,就出來打我,他們到公司來鬧也鬧不出什麼。”
莎織問:“你想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嗎?”
我說:“草,怎麼能那麼容易就讓他過去!”
莎織開車拐彎到藥店買了一些跌打骨傷藥,然後上車後往前開,她對我說:“給勇哥打個電話。”
我掏出手機,先給子寒打了電話,讓她查一下週同丈夫的姓名資料,然後發來給我手機,十分鐘後,子寒給我發了簡訊,我給勇哥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週同丈夫,最後告訴他,這個事,我實在忍無可忍,要讓他遭一頓打,然後把那公司拿給他的三萬吐回來,我拿給周同弟弟。
他們堵公司,然後找人打我,我又找人打他。還有,李靖的那件事,店裡被眼紅的同行砸了,我也要找人砸了他們的店面,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樣做道德麼?答案是否定的,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我要藉此追問一個問題:當一個弱小但無辜的人碰到了一個強大又不道德的人對他進行傷害時,僅僅道德譴責能夠讓無辜的人在被侵犯的那一刻保護自己麼?
譴責有用嗎?反對有用嗎?抗議有用嗎?
你被人打了,被人圍毆了,你喊譴責,你喊反對,你喊抗議,好,被多扁幾下。
同樣毫無疑問,這一問題的答案也是否定的。
所以說,在現實中,做事僅僅讓自己做到問心無愧是不足夠的,還要讓自己具備隨時都能抵抗別人侵犯的自保能力。
打個比方。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電腦使用者都沒有心情更沒有能力去借助於自己的電腦來攻擊別人的電腦,但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的電腦都有必要安裝防毒軟體,為啥?
這是因為,我保證我不害別人,但是我也要保證自己不能被別人害。
這隻與強弱有關,與道德無關。
誠如普京所說:誰軟弱,誰就被消滅。沒有實力的憤怒毫無意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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