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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叫囂中,許敬宗看見阿弦站著,復怒不可遏:“你又是誰?”
阿弦無法回答,眼前卻有許多亂影沸沸揚揚,來的太快太多,讓她目不暇給。
許敬宗見她站定不語,便握劍一步步走上跟前兒,他看著阿弦咬牙道:“嚇傻了?大理寺越來越出息了,挑的這是什麼東西!”
阿弦忍不住道:“是你。”
許敬宗怒道:“你說什麼?”
陳基正扶著許昂出府,他本來以為阿弦會跟著出來,回頭看時,卻見阿弦正跟許敬宗對峙似的。
陳基大驚失色:“弦子!”
阿弦對陳基的呼喚置若罔聞,只是看著許敬宗道:“我一直不知道跟李義府密謀的那個人是誰,原來是你。”
“噹啷”一聲,許敬宗手中的長劍墜地。
阿弦的目光一轉,看見劍鋒墜地,原本雪亮的鋒芒中忽然泛出一抹血色。
在那血色之中,一道人影輾轉掙扎,她披頭散髮,衣不蔽體,臉上身上隱約見傷,正瑟縮後退哭道:“放過我,放過我!”
血光閃爍,變化之中,是年紀輕些的許大人,迫不及待地脫下衣衫,合身撲上。
那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小了,然後就成了低低地啜泣。
阿弦的右眼有些脹痛。
就好像劍鋒上的血飛濺到了眼裡,又熱有澀疼難當。
阿弦揉了揉右眼,眼睛卻似被血迷了,眼前朦朧昏暗。
阿弦喃喃道:“那個被你們擄來的女子……被你糟踐的女子,她真的死了嗎?”
許敬宗渾身發抖,面如雪色,搖搖晃晃地想要後退。
劍身上的血光繼續閃爍。
場景轉換,女子先前垂腰的長髮已經過了腰臀,身上隱約可見種種癒合的傷痕。
她側身而臥,臉容憔悴,但看著甚是喜悅自在,似乎還笑了兩聲。
直到一支長劍從後刺來。
傷口在胸前,猶如一朵豔麗血花綻放。
慘叫之聲似從劍身上飛了出來,震得血泊都顫動不休。
阿弦低頭,彷彿看見自己的胸前也突出了一枚帶血的劍尖。
“你殺了她,”無限的怒意彷彿隨著那劍鋒的刺入一瀉而出,阿弦叫道:“你殺了她!”
手臂被人拉住,阿弦欲要掙脫,整個人被抱起,雙腳騰空,被帶著往門外去。
陳基把阿弦帶出了許府,許敬宗卻未曾追出來,更再也不曾叫囂過一句,許府裡一片死寂。
門外,許昂莫名看著阿弦:“方才十八子……跟我父親在說什麼?”
阿弦不答。
陳基道:“許公子,勞煩你跟我回大理寺一趟,將今日之事記錄明白。”
許昂卻有忌憚退縮之色:“這個……只怕不便。誠如我父親所說,此畢竟是家事……”
陳基見他想私了此事,略有些失望,但以他的身份自無法奈何這些權貴。
正要勉強答應,就聽阿弦道:“這不是家事。”
許昂一愣:“十八子說什麼?”
阿弦道:“已經動了兵器,許公子身上又有傷,此事不能私了,請隨我們回大理寺記錄在案。不然的話,以後倘若許公子當真被許大人殺死,長官們要責我們警惕心不夠辦事不力。這是規矩,請隨我們走一趟。”
許昂之前在飛雪樓跟她相見,印象裡是個十分清秀可人的少年,但此刻忽然換了一副冷冰冰的口吻,許昂心中一顫:“十八子,網開一面就是了,畢竟我跟盧先生也是……”
阿弦淡淡道:“公子不肯去大理寺,是怕今日的事曝露於天下吧,你以為不去……就萬無一失了?”
許昂臉色一僵:“你、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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