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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從宋牢頭那裡知道了。
那時阿弦正在巡街,一時走不開,無法親臨道賀。
只在中午時候,阿弦得了個空兒,便帶著玄影來至飛雪樓。
盧照鄰正跟一干相識痛飲慶賀,見阿弦來到,顧不得其他人,便起身於樓梯口接著:“十八小弟,你如何來了?”
阿弦道:“恭喜先生脫困。”
盧照鄰笑了數聲,嘆道:“我早聽府衙的宋牢頭說了,是十八小弟特意讓他暗中照看,我才並沒有吃什麼苦頭,我跟十八小弟只是萍水相逢,卻一見如故,小弟又是如此義氣肝膽之人,來……我敬你一杯。”
阿弦忙道:“不必了先生,我酒力淺。”
盧照鄰親自斟滿一杯酒,笑道:“放心,這是有名的梨花白,你嘗一口無妨。”
阿弦雙手接過,淺嘗了一口竟有些甜香之意,於是捧著杯子,慢慢地將一杯都吃了。
盧照鄰見她身著大理寺公差服色,襯得清秀的小臉上多了幾許英氣,十分感嘆:“十八小弟你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阿弦將酒杯放下,隨著盧照鄰往外而去,酒樓視窗的桌子旁邊兒,圍著幾個人,見盧照鄰走來,都拱手寒暄。
又看阿弦是公門中人,一時都微微皺眉。
盧照鄰拉著阿弦,笑說道:“給幾位介紹我新認識的小友,這位是十八弟。”
阿弦抱手團團作揖:“我叫朱弦,人家都叫我十八子。哥哥們就也這樣叫我就行。”
盧照鄰笑看著她:“十八小弟年紀雖輕,卻天生有任俠之風,我只覺跟他相見恨晚。”
席上所坐的都是些薄有文名計程車子書生,而能得以盧照鄰結交的,也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家子弟,這些人本來對公門之人頗瞧不進眼裡,但看連盧照鄰都如此讚賞有加,才三三兩兩站起身來。
其中一名身長的年輕公子道:“先生是幾時認識了這樣一位小弟的?”
盧照鄰道:“數日之前,對了,正是那首惹禍的詩成的那天。”
眾人相視一笑。
盧照鄰便對阿弦道:“我給你介紹——”他舉手從那年輕公子開始:“這位是弘文館待制,楊炯楊盈川。”
阿弦一怔,卻見此人看著甚是年輕,不由遲疑問道:“可是‘王楊盧駱’之中排行第二的先生?”
眾人大笑,楊炯道:“原來小兄弟也聽說過這個……只是世人戲言罷了,不過對我來說,這四個字尚有待商榷。”
眾人不解,紛紛請教,阿弦也目不轉睛地看著楊炯,卻見他面露倨傲之色,道:“愧在盧前,恥居王後,如此而已!”
盧照鄰最先搖頭:“盈川說笑了!兄才是愧不敢當。”
兩人謙讓之時,阿弦在旁,看看盧照鄰,又看看楊炯,本來以為能見到四傑之中的盧照鄰已是撞了運,誰知又如此有幸,竟得見了四傑之中排行第二者,歎為觀止。
盧照鄰又介紹了幾人,最後,是一名面白長身的青年,應是喝的半醉了,眼神有些恍惚,卻仍能看出氣質不俗。
盧照鄰道:“這位是許昂許公子。”
阿弦照例道:“幸會!”
許公子瞥向她,搖搖擺擺地站了起來:“十八小弟後生可畏,我敬你一杯。”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站立不穩,往前撲倒。
眾人忙過來,七手八腳地扶住,許昂仍道:“莫要攔我!讓我去……”聲音裡帶著些痛苦之意。
盧照鄰笑道:“許兄如何竟這樣快喝醉了?”
卻見阿弦站在原地,一眼不眨地盯著許公子,臉上有種異樣神情。
盧照鄰以為她受了驚,便笑道:“大概是因見我無事了格外歡喜,十八小弟不必介意。”
阿弦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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