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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如何?”
先前那人道:“我不過是惋惜你錯失良機,你如何又說賭氣的話?”
“哪裡有什麼良機?”李義府道:“你離著站的遠遠地,當然不怕溼了鞋,如果你也讓賀蘭瘋子過去鬧一場,你只怕忌憚的比我更厲害。”
“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當賀蘭敏之是來無理取鬧的,難道還跟這無名小子有關?”老者瘦削的影子映在牆壁上,鬍鬚在微微顫抖,“按理說賀蘭敏之那種冷血的瘋子,不會為了一個才認識不多久的少年如此出頭?”
李義府哼了聲,過了片刻才說道:“他倒不是為了那少年出頭,對他而言,那少年也不過是他看中了的玩偶罷了,現在這會兒正新鮮,所以不允許別人毀壞……這是他的原話。”
那天賀蘭敏之來到丞相府,在相府裡發生的詳細極少人知道,除了李義府跟敏之。
——豔麗俊美的青年長驅直入,旁若無人,坐在相府富麗堂皇的廳上,對面前這位權傾朝野的李丞相幾乎視而不見。
那正是李義府派人去截殺阿弦之後。
以李義府的老謀深算,自然猜到幾分賀蘭敏之登堂入室的原因,但他也並不信以敏之冷血的心性,怎麼會因為一個不起眼的鄉野少年跟他撕破臉。
但這叫人捉摸不定的傢伙偏就這麼做了。
敏之開門見山道:“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絕密,只要相爺知道一件事,那孩子是我的東西,在我還沒厭倦之前,不許你再傷他一根頭髮絲,不然的話,我會不計所有,讓相爺你十倍百倍地償還。”
李義府道:“周國公指的是什麼?”
敏之玩著手中的馬鞭,道:“我指的是,別再派人為難十八子,相爺知道我的性子,相爺若是執迷不悟,我也只好以牙還牙。”
李義府笑道:“周國公為什麼會對一個才進京的野小子感興趣?長安城那麼多貌美可人的孩子……”
敏之手腕抖動,馬鞭揮了出去,登時把一個牆角的檀木花架抽斷成兩截,上頭一盆盆栽墜地,跌得粉碎。
李義府臉上的笑凝固。
敏之偏瞥著他道:“——我喜歡。這個原因夠了麼?”
李義府將那日情形說了一遍,道:“跟一個絲毫不講道理的瘋子又能怎麼樣?何況還是個有權有勢的瘋子。此後我特意進宮向天後申明,天后還安撫我,讓我心寬些不要跟他計較呢。”
他對面那人走前一步:“那現在該怎麼辦?有賀蘭敏之的庇護,這少年就像是有了護身符一樣,別說我們動手,就算他有個頭疼腦熱,這賀蘭敏之興許也算到我們頭上。”
李義府道:“幸而賀蘭敏之只對那少年感興趣,而不是這少年知道的事情……那小子今日登門,我已經把所有都推在太宗皇帝身上,他就算是再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查到太宗身上吧。”
“不愧是足智多謀的李貓,”那人呵呵笑起來,“對了,那個叫張翼的呢?”
李義府道:“他對此事一無所知,不過他已經答應我,會幫我查明十八子到底知道多少……”
正是夜最深的時候,阿弦猛地睜開雙眼,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
房中並沒有炭火,寒氣侵人。
阿弦直直地看著眼前的虛空,身心俱冷,緩緩瑟縮身體。
地上玄影察覺動靜,便仰頭看來。
阿弦把被子又裹了幾層,甚至將衣裳又壓在身上,仍覺著從腳心冷到頭頂。
索性一拍床邊兒,玄影躍起來,阿弦抱緊它,手摸過它微溫的肚皮,這才又慢慢地合了雙眼。
次日早上,陳基起身的時候,見阿弦也正揉著眼從房中走了出來。陳基笑道:“我以為你會多睡會兒,怎麼也這麼早。”
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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