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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刺他人中,迎香穴。”
說著提針,輕輕地在敏之的臉上紮了兩下,敏之卻動也不動。
御醫又探了探敏之的脈,疑惑:“為何絲毫也沒有反應?”
遲疑片刻,御醫道:“得罪。”
起身輕輕地掀開敏之眼皮看了會兒,又大膽捏開他的嘴,手扇風嗅了嗅,頓時皺眉,御醫回頭看了一眼雲綾,沉吟不語。
雲綾問道:“不知殿下情形如何?”
御醫道:“這……容我斗膽問一句,殿下先前,是在何處飲酒?”
雲綾心頭咯噔一聲,面上仍含笑如常:“卻不知這個跟殿下昏迷不醒有何關係?”
御醫見她不說,心中沒底兒,略思忖片刻,便也一笑道:“這話本不便啟齒,不過……殿下性情豁然,想必無妨,方才我嗅到殿下口中的酒氣裡,混雜著陽起石,補骨脂的氣息,這本是男子行房之時的助興之物,但若是服用過量,會導致過於興奮而昏迷不醒,只要不是每天服用,偶然用藥於身體倒是沒什麼大礙。”
御醫因也知道敏之荒唐成性,生恐是他自己亂服這等胡藥,所以不敢將話說的重了。
雲綾畢竟“見多識廣”,倒也並不露怯,淡然介面道:“倘若如此,請先生開藥方替殿下解酒。”
御醫才提筆寫了藥方,命人去抓。
御醫去後,雲綾把阿弦叫進來,道:“方才御醫說的,你可聽見了?”
阿弦道:“聽見了。是什麼意思?殿下去赴宴,還帶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雲綾道:“這怎麼可能?殿下私底下雖然任意胡鬧,可又怎會分不清輕重,且這些助興的東西,我不敢說府裡沒有,但都是之前殿下玩剩下的,近兩年他的興頭早過,也不再服用那些東西了,又怎會在這時候拿出來。”
阿弦心裡暗暗地罵了幾聲敏之荒唐,又道:“姐姐莫急,我們在這裡胡思亂想也是無濟於事,御醫既然說無礙,那就等殿下醒來後再問問到底發生何事就是了。”
雲綾點頭,阿弦惦記家中,便又道:“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了,若是有事,姐姐可派人去叫我。”
阿弦去後,雲綾坐在榻前,望著昏迷不醒的賀蘭敏之,難免憂心。
底下小廝抓了藥回來,不多時熬好了,雲綾親餵了敏之喝了半盞,如此到了半夜,敏之在沉睡之中,忽然厲聲叫道:“你們想害我,哪有這麼容易!”
雲綾嚇了一跳,起身探視,見敏之的牙咬的格格作響,彷彿在仇恨什麼。
雲綾忙低聲安撫,敏之卻置若罔聞,咬牙切齒了片刻後,忽地又夢中發笑,道:“是我的,終究是我的!哈,哈哈哈哈……”
此時夜深人靜,雲綾看著他夢中得意笑容,不知為何心頭泛起一股冷意。
雲綾忙起身出外,看侍女們多半兒昏昏欲睡,無人留意,她便悄悄把幾個睏倦的侍女推醒,讓到外間兒,又將門扇關起才罷。
次日正是盧照鄰離京之日,阿弦絕早起身,趕去他下榻之處。
不料還未進門,便有人出來道:“小哥可是來尋盧先生的?”
阿弦道:“是。”
那人道:“可是要送別盧先生麼?”
阿弦點頭,那人道:“實在不好意思的很,先生在半個時辰前已經出門,他臨去有話交代,說是若有人來相送,便致以謝意,叫不必相送了。”
阿弦一怔,那人打量著她,忽然道:“看小哥兒的形貌……不知高姓大名?”
阿弦道:“人都叫我十八子。”
那人笑道:“原來是先生口中的十八小弟?請稍等。”
阿弦聽說盧照鄰已去,心中失落空茫,也未聽見這人的話。
只看見他轉身往內去了,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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