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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大概是噎著了,無礙。”也不等阿弦回話,便叫了一名宮女,吩咐倒水。
那宮女忙去倒了一盞溫水,阿弦藉機喝了兩口,也順帶將哭嗝壓了下去。
袁恕己道:“你吃個餅子也能這樣,多大了啊?”見她臉上還有些殘餘淚珠,便抬起拇指又給抹了去。
阿弦不語,只是望著那一盤子點心。
袁恕己見她神不守舍,又道:“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
阿弦道:“御廚的手藝很好啊。不知是哪一位做的?”
袁恕己道:“你問住我了,這個我也不清楚。”
崔曄在旁道:“是御膳房的張承運張師傅。公主殿下只吃他做的糕點,你若是喜歡,等我幫你討一些來。”
阿弦默默地將這個名字記在心底。
將正午的時候,武后來過太極宮,在太平榻前陪了片刻,又詢問御醫她的情形之類。
此時阿弦三人便等在外間,武后出來之後又嘉許了兩句,也並未多話,徑自去了。
阿弦便對崔曄道:“阿叔,有你在,就算是有什麼東西……也是不敢靠近過來的,不如我先出宮去吧?”
崔曄道:“我總不能一直都守在這裡,還是得你找出是什麼,然後對症下藥。”
阿弦道:“這半日沒什麼,應該是真沒有了。”
看著崔曄肅然神色,忽然想到一件事——有他在的地方,鬼神多會退避三舍,這會兒他一直在太極殿內,哪裡還會有不長眼的鬼怪自己跑出來?
崔曄道:“你若覺著可以走了,便自己去跟皇后說。”
阿弦無聲。
袁恕己在旁笑道:“小弦子,別跟他說話,他的話比那點心還噎人呢。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阿弦只得重回到桌邊兒,袁恕己便問道:“那個盧先生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無法醫治的?你跟他都是那副模樣。”
崔曄原本離得不遠,袁恕己的聲音雖已經壓低,卻怎會瞞得過他的耳目。只是他雖然聽得明白,卻並不露聲色,連目光都未曾轉一轉。
阿弦道:“我原本以為是可以醫治的,所以拼命想帶盧先生去醫館,誰知……今天跟他撞見,我才知道……”
就在阿弦看見盧照鄰醉酒、她扶著他責罵的時候,她忽然看見了令她頓生悚然、最不想見的一幕情形。
盧照鄰抱著頭,似在忍痛。
他蜷縮著雙腿,渾身不停地發抖。雖然竭力隱忍,仍聽見模糊斷續的低吟。
門開啟,有道影子靠前:“別怕。”
那來者低低一句,回手取了一枚銀針,在他的背上,肩頸,雙腿關節等處連刺了數下。
盧照鄰這才慢慢地停下寒戰,他抬起頭來,憔悴的臉上掛著極大的汗滴,那是因為常人難以容忍的疼痛所致:“多謝師父,向來費心了。”
被叫做“師父”的人,鶴髮童顏,仙風道骨,赫然正是孫思邈!
只聽孫思邈道:“上次你入獄之時,正是嚴冬,被那獄中的寒祟之氣衝了,邪風入骨,又未曾及時來找我,才鬱結起來,難以紓解。不過,升之你也不要過於憂慮,我會再想法子。”
盧照鄰苦笑:“這也是時也命也,我知道這病軀只怕難以回春,所以想要在一切無法收拾前離開長安……蒙師父一向照料,我已不知如何報答了。”
孫思邈道:“不必這樣說。你我師徒一場,也是緣分……在我說不成之前,你且記得千萬不要放棄。”
阿弦本來想,孫思邈的醫術出神入化,若得他相看,盧照鄰必然無恙。
可兩人竟是“師徒”相稱,而孫思邈已經給盧照鄰看過,且並無良策,老神仙勸盧照鄰的時候面上那前所未有的肅然之色,正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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