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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難以預料,但生死必將是前所未有的慘烈。
袁恕己道:“小弦子, 你……你所見的那些,不可告訴除了我之外的第三人。”
阿弦道:“為什麼?”
袁恕己握住她的手, 沉聲叮囑:“你答應我就是了, 包括朱伯跟你阿叔,都一個字也不能提。”
阿弦有些為難,之前跟老朱頭相依為命,所經歷的事多半會對他說, 後來英俊來了,原先那些不敢跟老朱頭說的,倒是可以跟英俊傾訴,如今居然兩人都不能說了。
袁恕己見她猶豫, 便道:“這件兒屬於極大的朝廷機密,若是給別人知道了,只怕會惹禍上身,旁人知道的越好、越安全,你明白嗎?”
他的語氣十分鄭重,阿弦打了個寒噤,想到錢掌櫃跟那黑衣人的神秘詭異舉止,——錢掌櫃滿門慘死,黑衣人自殘坐焚。
原本她聽英俊說起“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繫之舟”的時候,何等喜歡愜意,又怎會想到這三個字,干係之大,簡直關天。
阿弦隱隱明白了袁恕己的心意:“是,大人,我答應你。”
袁恕己正略鬆了口氣,阿弦又問道:“可是錢先生一家是被誰所殺?此案大人有把握查明嗎?”
心頭又倍覺沉重,袁恕己嘆了聲:“回桐縣後先查一查這黑衣人的來歷,但我相信,他不會留下太多線索,如今要查的話只能從那離開的錢先生身上查起,只是按照你所說的,他已經去了長安了……”
老朱頭昔日的“諄諄教導”都在心裡記得很牢靠,阿弦嘴唇發乾:“是啊,長安。”何其可怕的地方,連英俊也說是“鬼蜮之地”。
袁恕己道:“只要事情跟長安有了牽連,只怕就不是等閒之人能插手的。我……也盡力罷了。”
阿弦眨眨眼:“大人的意思,是指長安多顯貴,若是事情跟顯貴高門等牽扯,就不好辦了麼?”
袁恕己苦中作樂地笑了:“聰明的小弦子。”
阿弦卻並不笑,皺眉想了片刻道:“但不管如何,錢家滿門死的太慘也太無辜了,不論是什麼人下手,都應該將他們歸案正法。”
袁恕己本想說“太天真了”,但看她肅穆鄭重的表情,雖是清秀靈透的生嫩少年面孔,卻無法叫人無視或小覷。
袁恕己抬手在她頭上撫了撫:“小傻子。”
阿弦歪頭避開,眼中透出不滿:“你們才傻。”
袁恕己問道:“‘你們’是誰?”
阿弦道:“英俊叔。”
袁恕己道:“他?……他也這麼說你來著?”
阿弦哼了聲,爬起身來,趴到窗戶邊掀起簾子往外看風景。
馬車飛馳,秋風有些疾,吹得她的頭髮越發飄散。
阿弦也不在意,被髮絲撩的癢癢了,就隨手一抹臉,聳聳鼻頭而已。
袁恕己在後,看著她柔軟的髮絲毛茸茸地在風裡舞動,笑道:“好,你不是小傻子,你是個小瘋子。”
阿弦吹了會兒風,涼涼地秋風吹在頭上頸間,雖然冷,卻覺著極痛快,聞言便回頭道:“我又瘋又傻,這總成了吧?”
袁恕己大笑。
一行人急急而行,終於在第六天的傍晚回到桐縣,早在進入桐縣地界的時候阿弦已經難掩激動之情,正所謂“歸心似箭”,一旦進了城門,便半刻也不想耽誤。
袁恕己知道她的心意,便道:“好好好,放你下車,然而這會兒的話,不知道你朱伯伯還在不在外頭出攤?不如去忠良街看一眼。”
阿弦即刻贊同,馬車行到街頭,卻見彼處空空蕩蕩,並無老朱頭跟灶火的蹤跡。
袁恕己道:“喲,他今兒沒來,只怕是猜到了你會回來,所以偷懶了,把你送家去吧。”
阿弦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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