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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弦詫異地看過去,卻見身邊兒只有那才出客棧的黑衣人,然而他正肅然木立,一動不動地目視前方。
阿弦只當他是自言自語,便自顧自地又擺弄傘。
正在無聊地看屋簷上雨水跌落,在腳邊濺起水花,旁邊那人又道:“我要快些趕往垣縣,一定要在月前將信交到錢掌櫃的手上。”
阿弦皺眉,又扭頭看向黑衣人,卻見他仍然面無表情地在看著那瓢潑大雨,嘴唇也緊緊抿著,顯然是不曾發聲。
阿弦驚疑之中,黑衣人察覺了她在看自己,就也轉過頭來。
斗笠下的臉,稀鬆平常,是非常不起眼的一張臉,沒有任何一點讓人格外印象深刻的地方,若是放在人群裡,只怕立刻就找不到了。
黑衣人默默地看了阿弦一會兒,又轉開頭去。
阿弦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得也自回過頭來。
又站了會兒,只聽黑衣人道:“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天黑前出城,‘不繫舟’的名聲一定不能壞在我手上。”
阿弦正要再看,身邊冷風過後,黑衣人撐開一把很大的油紙傘,低頭走進了雨中。
阿弦目瞪口呆,目送黑衣人離開,對方才的奇異之事很是不解。
正在此刻,客棧裡一名夥計出來,看見黑衣人去了,不由嘖道:“真是個急性子,說了今晚上雨會更大,偏偏要冒雨趕路,是捨不得那幾百錢麼?”
忽然看見阿弦站在這裡,忙陪笑道:“十八子?怎麼在這裡站著,進來坐著喝口茶豈不好?”
阿弦道:“不必,我立刻就要家去。”停了停,又問道:“方才那位客人,是哪裡的?”
夥計道:“那個人啊,是滄城的,今兒才來,本是要住一夜,不知怎地改了主意,冒雨就走了。”
阿弦毫無頭緒,就答應了聲,見雨比先前略小了些,阿弦忍無可忍,便又撐開傘衝入雨中。
她壓低了油紙傘,頂著風往前又跑了片刻,正好過吉安酒館的巷口,阿弦心道:“今兒雨大,阿叔只怕不會在這裡耽擱吧?”
不料想什麼便來什麼,無意中扭頭看了眼,卻正好兒看見在酒館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正是每日負責去接英俊的那輛。
阿弦陡然止步,腳尖上激起的水花似浪頭上卷,又落在她溼透的靴子上。
只猶豫了一瞬,阿弦便扭身轉頭,往酒館門口跑去。
雖然是下雨天,但是吉安酒館卻仍是熱鬧如昔,還未進門,隔著重重雨簾,就聽見喧譁笑鬧的聲響。
阿弦正要入內,忽然沒來由地仰頭往上看,卻見頭頂二樓上的窗扇半掩,透著一線亮光,似有人影閃爍。
忽然有人道:“十八子!”原來是夥計,本以為客人上門,陡然見阿弦渾身溼淋淋地,便忙道:“快請進來。”
阿弦跳到門邊兒上,將雨傘傾斜:“我阿叔可還在?”
夥計道:“是,先生還在。”
阿弦發現這夥計的神色略顯古怪,便道:“這樣晚了,怎麼還沒回家去?他在哪裡,我去看看。”
夥計忙道:“十八子,別急,我去跟我們老闆娘說一聲。”
阿弦皺眉:“我自見我阿叔,你跟她說什麼。”她看夥計張手似是個要攔住的姿態,心中越發疑竇叢生,便推開他,往前而去。
阿弦原本是要往雅間去的,誰知錯眼之間,就看見那夥計彷彿鬆了口氣,阿弦驀地想到方才在門外所見二樓……當即抽身回來,踩著樓梯往上。
夥計見狀,嚇得叫道:“十八子,樓上不能去!”
阿弦哪裡管這些,噔噔噔急急上樓,左右打量了一眼,便向著一間房奔去。
她正要將門推開,門卻自己開啟了,英俊站在跟前兒,神色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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