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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話?”
袁恕己喝道:“不要裝傻!自然是皇上跟皇后……”
對於當今的聖上跟聖後的傳說,阿弦自然也耳聞目染了,嘆了口氣道:“上行下效,二聖都這樣的話……”
“打住!”袁恕己不等她說完,便喝止。
阿弦無奈道:“問我的是大人,我要說又不許我說,到底是想怎麼樣?”
袁恕己不由失笑,想了半晌:“罷了,這種事只當沒聽見就是了,橫豎他再敢攀扯一個字,我立刻就當做大不敬之罪先砍了他。再退一萬步,就算是皇上跟皇后之間……咳,他們也沒有因為兩人之事……而害死人命,可不管如何,嶽青是因為這兩人而死。”
阿弦點頭稱是:“還是大人英明,二聖可並沒因為私情而害死太宗皇帝。”
袁恕己啼笑皆非,斥道:“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心裡知道就行了,不必說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阿弦又道:“還有一件事,如果嶽冧說的是真,那也罷了。但如果嚴氏真的是被他脅迫的,那麼也隨之被法辦,是不是有些可憐?”
袁恕己道:“這嚴氏所說的話,幾分真假尚且不知,你想,如果嶽青是因得知兩人的姦情而亡故,嶽冧當然心虛,哪裡還肯上躥下跳地要給兒子討什麼公道,我看,必然是那婦人在扯謊!”
本來以為是無法偵破的疑難懸案,居然這般柳暗花明,袁恕己忍不住有些得意。
他並不是個多愁善感之人,只負責斷明黑白,其他的絕不多想。
想到是阿弦發現了重大線索,正要嘉許兩句,定睛看時,卻不見了阿弦的身影。
阿弦出了府衙,望著縮在府衙對面街角的那道影子。
那“人”正仰頭往府衙裡頭看,礙於官府神威,無法闖入,忽然若有所覺,也看見了阿弦。
阿弦邁步走了過去:“嶽公子。”
這自然正是嶽青,他神情頹然,鬱郁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袁大人是不是已經……”
阿弦道:“是,袁大人已經知道了嶽先生跟少夫人的事。”
嶽青張了張口,復又頹喪低頭。阿弦道:“你之前攔著我,是怕家門名聲敗壞,還是擔心其他?”
嶽青沉默了會兒,終於緩緩矮下身子,蹲坐在牆角,喃喃:“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羞憤……或者是害怕。”
阿弦問道:“你害怕什麼?”
“我害怕……”嶽青舉手抱著頭,低聲道:“我明明那樣喜歡她,想不通她為什麼竟是這樣水性楊花……我又明明甚是敬重父親,卻想不到他居然,居然……”
他的頭忽然又巨痛起來,從兩年前被陳大打傷後,陰雨天或者情緒起伏之時都會疼痛難忍,就算做了鬼也是一樣。
阿弦看著他忍痛之態,忍不住也蹲下身子,抬手撫向他的頭上:“沒事了,你不用再多想了。”
嶽青緩緩抬頭,眼裡仍是重重迷惘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十八子,你說我該怎麼辦?”
當他目睹那一幕的時候,所有的認知都在那一刻被推翻,嶽青無法承受,他卻不敢立刻鬧出來,因為那是他鐘愛的嬌妻跟向來敬重的父親。
後來,他在房中質問嚴氏,嚴氏卻並不懼怕,反而譏笑道:“這有什麼?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嶽青被她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驚呆了:“你、你怎麼能……”
嚴氏道:“我怎麼不能,遠的不說,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后,又幹淨到哪裡去了,皇后娘娘還是太宗的妃嬪呢,也同樣是兒子佔了老子的女人,你何必計較太多。”
嶽青只覺的頭疼如裂:“可是、可是我們……”
“恩愛對麼?”嚴氏冷冷地瞥他一眼,眼神裡卻帶著鄙夷跟嘲弄:“你自己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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