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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正也省了這一節,快手快腳地點了油燈,端過來照著打量英俊全身,卻見他衣衫整齊,鬢髮也分毫不亂,神情更是泰然自若,並無異樣。
阿弦端詳之時,袁恕己卻也在跟著細看,忽然疑惑:“如何這個人看著有幾分眼熟?”心念一動,袁恕己脫口問道:“朱先生之前可曾在軍中任職?”
英俊道:“抱歉,並不記得。”
袁恕己道:“哦……你是失憶了,還未恢復?”
正在此刻,卻見阿弦湊近過去,在英俊的頸下胸前處嗅了嗅。
袁恕己啞然失笑,忘了還想再詢問什麼,脫口道:“你是幹什麼?跟狗兒似的。”
原來阿弦是仔細聞了聞,並沒嗅到陳三娘子身上那燻人的脂粉香氣,才徹底將心放回肚子裡。
她回頭向著袁恕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道:“大人府衙裡還有公幹,不如且快回去吧,我送大人。”
袁恕己道:“不忙,我還想跟朱先生多聊幾句呢。”
阿弦道:“今日天色不早了,大人改日再來可好?”
袁恕己遲疑著,總算應了聲,他重又看向英俊,目光在那清癯的臉上一寸一寸看過,眼中的疑惑之色也越來越重了。
阿弦將袁恕己送出門,候他上馬。
將行之時,袁恕己勒住韁繩,回頭道:“今日的事,你回去又要跟你英俊叔說明了?”
阿弦怔住,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袁恕己俯身道:“是我讓你去查岳家的案子,你明明看見那嶽青的鬼魂卻不肯告訴我,還要我問才說……但是為什麼一早兒就跟他說了?據我所知你也是才認回去的親戚,他又昏睡了幾天才剛剛醒,怎麼在你跟前兒,我比他就更隔了一層?”
阿弦被他雙眸盯著,不知他是在正經責問,還是在半開玩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袁恕己卻又一笑,語氣放的輕鬆了些,道:“明兒我要傳喚那岳家媳婦兒,你若還有什麼有用的訊息,可別再藏著瞞著、跟別人說去了?”
阿弦趕忙應承,他才終於打馬去了。
老朱頭今兒回來的格外晚些,路上竟不見人影。
阿弦只得將門掩了,回到東間,卻見英俊已經下地,摸索著不知如何。
阿弦問他做什麼,英俊道:“有些氣悶,洗一洗臉才好。”
當即忙去打了水,又擰乾了帕子,卻叫英俊坐在堂下,親自給他擦臉,一邊說道:“以後我要跟伯伯說好了,讓他鎖著門才是。”
英俊道:“這是為何?”
阿弦道:“萬一有什麼黃皮子、野貓、狐狸……跑進來怎麼辦?”
英俊微微一笑:“是嗎?”
阿弦也不知他懂是不懂,給他細細擦了臉,又擰了帕子,把他頸間也擦了擦。
英俊略略仰頭,任憑她擦抹妥當,才徐徐吁了口氣:“多謝你,阿弦。”
阿弦道:“咦,怎麼跟我說謝?”
英俊輕笑出聲。
等阿弦自己洗了臉回來,英俊仍坐在堂下未動,阿弦靠近過去,同他說起今日在招縣的種種經過。
英俊聽罷,良久忽然發了句:“果然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不過,這報應似來的太晚了些。”
這句觸動了阿弦的心事:“阿叔,你也是這樣想的?”
英俊道:“倘若這歐家婦人的罪行早些被揭發出來,或許可以救得了一二無辜性命。”說到“無辜性命”之時,不知怎地,聽來似重若千鈞。
正在阿弦心有慼慼然的時候,英俊卻又道:“你不必理會我的話,畢竟人非聖賢,無法算到這世間所有,你能做到這般地步已經很難得了。”
阿弦道:“阿叔。”
英俊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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