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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心慌:“不成!你又看不見,做什麼賬房?何況看不見……她對你做什麼你都不知道呢!”
原先困擾阿弦不去的,是陳三娘子挨向陳基的那曖昧場景,但此刻浮現眼前的,卻是方才三娘子倒酒之時,那似乎要把人吞掉的媚眼。
只是英俊看不見,也不知道她自個兒在那裡騷情什麼。
英俊似乎忍笑:“何況去做工,一個月好歹有些錢拿,朱伯的手頭也能寬裕些,我常聽他念叨,我奪了你的口食呢。自然要為你補回來。”
阿弦有些臉熱:“我又不是饞嘴的人。”
英俊微笑:“聽話,朱伯是疼你之心,且也讓我為你做一點小事罷。”
說到這裡,阿弦忽然掀了掀鼻子:“我聞到香味兒了,這會兒伯伯大概還沒收攤。”
她在前領路,又穿過兩條街,果然看見老朱頭的燈籠還挑在那裡,玄影大老遠便聽見動靜,飛也似的跑過來撒歡迎著。
老朱頭正攪湯粥,回頭看時,卻見兩個人手拉著手緩步而來,英俊高大頎長,阿弦卻纖瘦矮小,又有玄影在前頭蹦跳,這場景看來竟彷彿……
老朱頭定定看了半晌,想到這幾日阿弦對英俊不理不睬的模樣,含笑嘀咕道:“這可是雨過天晴了麼?倒也好。”
就聽阿弦遠遠地嚷嚷:“伯伯,我餓了!”
老朱頭早捏了一個雞蛋在手裡:“知道了。”將要下鍋的時候想了一想,回頭看一眼英俊,便又多拿了一個,嘴裡道:“我這是愛屋及烏呢,哼。”
這幾日裡,桐縣鬧得沸沸揚揚的除了岳家那件不倫異案外,還另有一件不算太大的小案件。
卻是有個小商販,在縣衙狀告陳家的陳大仗勢欺人,強買不成便將他打傷。
說來也怪,此事也已經是數月之前的舊案了,小販本來懼怕陳大霸道,只忍氣吞聲,非但不敢上告,連半個子的賠償都沒有,不知為何竟舊事重提。
縣衙當即行動,陸芳親自帶人查理此事,不出兩天便找到幾個目擊證人。
案情很快理清之時,又有幾個桐縣百姓,曾跟陳大有過不合的前來告狀。
卻都是告陳大橫行鄉里,打傷良民等。這案子本是極小,並非涉及人命,又都是舊案,按理說不必提交府衙。
誰知府衙中派了人來詢問,縣令按照袁大人指使,罰沒陳家大半家財,一筆分發給曾被他欺凌的苦主,一筆罰入官庫。
阿弦第一時間便從高建口中得知此事,高建道:“陳三娘子先前還為了陳大的事兒往你家裡走動,這兩日必然也忙得很?”
阿弦搖頭:“這幾天她不曾去我家,更是半個字也沒跟我提這件事兒,就好似什麼也沒發生。”
高建也不明白,道:“我還怕她擾你,如此識相就好了。”忽然又偷笑道:“英俊叔無端端怎地去了她的酒館?你可知道坊間都在傳說什麼?”
阿弦啐道:“那些髒耳朵的話不要說給我聽。”
高建吐舌道:“也罷了,果然不堪入耳,只是你居然肯讓英俊叔過去,倒是讓我意外。”
阿弦心想:是他自個兒想去的,難道我要攔著他?
何況英俊的身子已經好轉,大夫的意思,也是讓他經常走動走動,不要只悶在家裡,所以阿弦才肯放手。
後來聽說府衙親自過問,阿弦猜測其中訣竅,暗中詢問袁恕己。
果然袁大人道:“那嶽青雖然是因為目睹父親跟妻子的苟且一怒而亡,但按照你所說的,他是因為頭上有舊傷才如此,若先前不是被陳大打傷,這一次未必丟了性命。但如今的醫學尚無法查驗確定,竟無法直接定陳大的罪。”
但袁恕己是個極機變的人,陳大向來橫行當地,這種霸道之人,有了一次,未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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