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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狗,餓得半死,當看見那道影子,鼻子嗅到她身上的氣息的時候,卻拼命掙扎起來追過去,一口咬住她的褲角。
再比如見到英俊的時候,玄影本是不願靠近的,倒不是因為別的,當時看似半死的英俊身上,有種令玄影畏懼……甚至不敢靠近的味道。
那是種讓狗兒無法抗拒想要跪伏的可怕的味道。
類似於……某種令人望風喪膽的野獸。
在挺長一段時間後,玄影才知道,自個兒的鼻子並沒有騙他。
在第一次英俊“出逃”的時候,玄影是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惜他不能說話,無法告訴阿弦。
起初是老朱頭,嘀嘀咕咕說什麼“廟小容不得大神”“你走你的陽關道”之類的話,然後居然就任由門敞開便走了。
玄影正猶豫要不要追上去,還是留下看家,就聽得屋裡窸窸窣窣,是那個可怕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玄影隱約知道這男人對阿弦是很要緊的,它猶豫著叫了聲,本是想給自己壯膽,或者攔住他……但是嗅到他身上那股氣息,卻又膽怯地退後數步,不敢再“造次”。
對玄影而言,阿弦是主子,老朱頭是多嘴的好伯伯,而英俊……則是個令它天生畏懼、幾乎都不敢衝他亂叫的人。
可現在進門的這位,則讓玄影很不喜歡,所以他從喉嚨裡嗚嚕了聲,然後就毫不客氣地開始汪汪示警。
正如老朱頭所說,陳三孃的確是為了醉酒傷人那件舊案來的,只不過,昨兒隔著窗戶聽見裡頭說話的聲音,活活將陳三孃的心吊起了一夜。
如今對她來說,舊案倒可以放在一邊兒,她心中著實好奇的是,朱家這位親戚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只聽了那一聲,就彷彿把人的魂兒勾了去。
但是想到老朱頭的尊容,便覺著這位堂兄弟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那把聲音委實讓人牽掛不下,於是一大早兒就來碰碰運氣,想瞧一瞧這位真神的模樣兒。
當看見梅樹下坐著那人的一刻,陳三娘忽覺耳畔“嗡”地一聲,失去了神智。
三娘子是個能幹的人,自打陳三早亡,她一人頂著家裡的酒館,又仗著有陳基人脈,在桐縣也算是風生水起,她的眼精手又快,慢慢地從一家小酒館開始,又盤下城內其他兩家,加上世道安穩,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她能言善辯,性情潑辣,也有幾分姿色,正是“徐娘半老”,漸漸地,人人都知道桐縣有個美貌厲害的老闆娘。
雖然自從陳基離開後,三娘子宛若去了一大助力,但因為日有進賬,倒也罷了,只是不能再插手衙門的事兒了而已。
她就像是“文君當壚”,遊刃有餘,不知接待了南來北往的多少客人,什麼樣兒的人物沒見識過?
此時此刻,見多識廣的陳三娘子卻雙腿一軟,半邊身子已經挨在了門扇上,連玄影衝著自己狂吠都沒在意。
只顧盯著眼前的人,臉上神情恍惚。
正在痴痴打量,老朱頭左手提著兩隻肥圓的蘿蔔跟幾根新蒜,右手籃子裡也裝的滿滿當當地,回來了。
府衙。
袁恕己說罷,阿弦停了停:“大人該知道我跟陳基的關係,將此案交給我來查,難道不怕我也‘弄私舞弊’麼?”
袁恕己笑道:“我信你不會。”
阿弦道:“為什麼?”
袁恕己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都不知道?”
阿弦看了他半晌:“既然大人信得過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袁恕己揮了揮手,阿弦轉身欲去之時,忽又止步,道:“大人那善堂修的如何了?”
袁恕己正為這件事懊惱,原本在他算計裡,府庫撥一部分銀子出來,再加上罰沒的那些奸惡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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