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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門口說話,裡頭左永溟出來,見了阿弦,神色有些古怪:“你沒事了?”
阿弦道:“左大哥,沒事了。”
左永溟道:“昨兒你……”本是想問,不知為何又停住,“罷了,快進去吧。”
阿弦答應,又跟高建作別,才入府衙。
頃刻來至書房,探頭看時,見袁恕己正坐在書桌後,阿弦入內見禮,又道:“大人,昨日多謝你援手。”
袁恕己抬頭瞥她一眼:“沒什麼。”
阿弦發現他臉頰上青紫了一團。
看見這團傷的時候,竟覺著自個兒的右手隱隱做疼。
如此又過了數日,太平無事。
阿弦手上的腫已經消了,袁恕己臉頰上的傷痕也隨之痊癒。
這日天黑,眼見是吃晚飯的時候了,袁恕己問道:“小弦子回家了沒有?”
吳成道:“方才去看了眼,還在府庫裡看那些失蹤人口的檔冊呢。”
袁恕己道:“他這幾天是怎麼了,我記得以前是隨時隨地都想跑回家去,如何竟一反常態,怎麼,難道那家裡有什麼老虎會等著咬人?”
吳成笑道:“您是指那位英俊先生?”
袁恕己道:“我說了嗎?還是說他長得真像是什麼老虎?”
吳成道:“這位長得卻是半點兒不像,恰恰相反,要不然怎麼會引得半城的姑娘媳婦們神不守舍,連那個有名風騷的吉安老闆娘也都春心蕩漾。”
袁恕己聽提到陳三娘子,道:“這位陳娘子這幾日可有什麼動作?”
吳成道:“無非是往朱家多跑了幾趟,大人為什麼對她如此留意?”
袁恕己搖了搖頭:“不知道,大概是覺著這個女人有些不同尋常。”
吳成笑道:“的確有些不同尋常,是了,正有件事要跟大人說,方才我……”他上前,在袁恕己耳畔低低說了兩句。
袁恕己轉頭問道:“當真?”
吳成點頭:“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袁恕己把手中公文擱了,摸著下頜想了會兒,忽然笑起來。吳成見他笑得有些奇異,便問:“大人想做什麼?”
袁恕己咳嗽了聲:“沒什麼。”
府庫。
油燈之下,阿弦仍在翻看滄城的人口冊子,這已經是最後一份了。
這幾日她得閒便跑來查探,卻終沒發現跟英俊有關的檔冊記錄,阿弦也不知這到底是好是壞。
不知不覺翻到最後一頁,阿弦揉了揉有些發花的眼,看清是“蒲瀛”兩個字。
可掃見這個名字,眼前的字跡忽然似躍動起來,重重疊疊,亂了筆法。
阿弦以為自己看了太久,定睛再看,那墨字仍是湧動不休,若狂風席地捲起沙塵,紛紛揚揚。
阿弦怕迷了雙眼,下意識地歪頭躲避,卻就在瞬間,那風沙裡奔出一隊人馬來,個個手持兵刃。
在他們前方,是一個趔趄奔逃的影子,卻終究避不過,被那幫人趕上,領頭一個俯身,不由分說,手起刀落,一聲慘叫!
心怦怦亂跳,阿弦跳起身來。
這數日她看了無數卷宗,見了無數離奇場景,但又一次生死在眼前立見,仍是讓她無法鎮定。
正在心驚肉跳,身後有人幽幽道:“在幹什麼?”
阿弦正緊張之時,冷不防聽這樣一聲,更是嚇得大叫,那人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是我。”
阿弦這才看清是袁恕己:“大人……您怎麼會來這裡?”
袁恕己瞥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卷宗:“我聽說你還沒回家,特意過來看看。怎麼,你莫非又發現什麼了?”
阿弦也掃了掃那捲宗上的名字——“蒲瀛”,大概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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