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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掌櫃只是冷哼了聲,臉上又透出輕蔑之色,道:“妖婦的爪牙,呸!”
一語方落,丘神勣握住他被捆在身後的手腕,用力一拗,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錢掌櫃痛撥出聲,右手腕已生生被掰斷了。
就在同時,有人低撥出聲:“住手!”
丘神勣側目,卻見說話的是賀蘭敏之身旁的一個“少年”。
阿弦本要上前,又被敏之攔住。
身為武皇后最得力的差辦者,丘神勣當然知道敏之身邊兒有個極為受寵的小小跟隨,對他而言,賀蘭敏之是不能得罪之人,縱然他身邊兒的小貓小狗兒自然也要格外優待。
因此丘神勣並未計較,只又對錢掌櫃笑道:“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現在說還來得及,等到了地方你才知道這一點疼才只是開胃小菜罷了。”
錢掌櫃額頭的冷汗涔涔而落,他微微傴僂身體。
抬頭之時,瞥見被敏之握著手腕攔住的阿弦,後者正皺眉看他,眼中似有憂慮之色。
錢掌櫃嘴角牽動,忽然對丘神勣道:“你所說的是什麼地方?我倒是願意試一試新鮮。”
丘神勣驀地斂了笑:“畜生,不識抬舉。”一招手,兩個差官上前,便要押著錢掌櫃離開。
袁恕己道:“郎官且慢,公主的下落交代還在此人身上,你把人帶走了又怎麼說?”
丘神勣道:“先前袁少卿說公主在楊府,那就開始翻找就是了,不過我看楊府如此之大,要找起來只怕也是難的,偏偏這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如你我兵分兩路,你負責搜尋,我負責逼問,看看誰先找到殿下,如何?”
袁恕己見他眼中閃爍狡獪殘忍的光芒,心中厭惡。
本要攔阻,許圉師忽然道:“丘郎官審訊是一把好手,有他開口只怕事半功倍,袁少卿不如就依他所言就是了。”
許圉師是個頗有德望的人,袁恕己也早聞名,對他頗有好感,此刻聽如此說,他心中轉念,便道:“既然許侍郎也贊同如此,我自當隨從。”
丘神勣輕輕哼了聲,又格外告辭了賀蘭敏之,往外去了。
阿弦叫道:“錢先生!”
錢掌櫃臨出門之時回頭,望著她笑了一笑,一言未發地去了。
就在丘神勣前腳剛剛離開,楊府的管家跟一名大理寺的差官匆匆而回,稟告道:“回老爺,少卿,各處都已經找遍了,沒有找到任何蹤跡。”
楊思儉不知這訊息是喜是悲。
方才他回過味來,便命楊府管家同大理寺差官一併出外,滿府搜遍找尋太平,如今卻一無所獲。
就在眾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阿弦忽然看見門口處,有一抹粉色的裙裾緩緩曳過。
阿弦遲疑了會兒,邁步出門,扭頭看時,卻見身側右手邊走廊拐角處,有一道影子正頭也不回地慢慢而行,粉色的裙子,底下透出些許蔥綠褲腳。
太平公主從失蹤,到被找到,不過是短短四天的時間。
雖然私底下曾暗潮洶湧,為此而被牽連其中的人足足上百,但對於長安城大多數人而言,幾乎都不知道皇宮內曾發生過這樣驚天動地的一件大事。
起初是盧氏受辱的話題傳的沸沸揚揚,後來又換了一件兒,那就是上官儀被人舉報謀反,閤家入獄。
大家都在議論上官大人身為兩朝老臣,為何竟如此想不開。
但也不乏有識之士,知道“謀反”只不過是一面取人性命的利刃而已,它未必真有其事,而可以無中生有,騰挪自如。
上官儀之所以入獄,起因是太平的失蹤,但就算是太平公主找到,上官儀的罪名也並未因此消減,反而更甚。
對於有些人來說,已經迫不及待,兵貴神速,很快上官儀的最終罪名已經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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