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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道:“天官也是想督促下官及早破案。”
武后道:“那麼你放走那人犯,莫非也是天官的用意?”
“並非如此,”袁恕己正色道:“只是下官一個人的淺見。天官還曾勸阻下官不可如此冒險。”
武后聽到這裡,復笑了笑:“好,你雖然行事有些莽撞衝動,但卻不失是個光明磊落、敢作敢當的,既然如此,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一定要替我找回太平!如果她有個什麼萬一,那麼……你就去給她陪葬!”最後一句,卻有些冷測測,不容分說。
袁恕己退出含元殿之時,背後已經被汗溼透,北風一吹,溼淋淋冷冰冰地貼在背上,難受無比。
袁恕己長吁了一口氣,抬手背抹去額頭的冷汗:“英俊先生,這一次,我就當是已經還了你的保舉之恩了。”
當夜,太平公主失蹤的訊息忽然不脛而走。
同時,坊間有一個詭異的流言在傳播。
原來這一夜,長安城裡各處張貼著一張字紙,上頭只寫著寥寥幾個字,乃是:廢皇后,得太平。
就在謠言四起字帖亂飛的時候,對袁恕己來說,就像是口中跟心裡都含了數不清的青皮核桃,又麻又澀。
如果這就是他放走了那刺客的“報答”,袁恕己恨不得立刻去找崔曄,指著他的鼻子罵一頓:好一個絕世餿主意。
傳言倒也罷了,可就怕給皇后知道,這當然無異於火上澆油。
其實袁恕己多慮了,因那字帖跟傳言一出,皇后已經知曉了。
“廢皇后,得太平?”望著那歪歪扭扭的字型,武皇后眼中幾乎噴火。
“姑母切勿動怒。”身旁武三思陪著小心說道,“都是些市井無賴的混話。”
“假如真的只是市井無賴的混話倒也罷了。”
武三思會意:“難道是有人借題發揮?製造謠言?”
武后道:“不管是誰,都是居心叵測之舉,是想陷我於無情不仁,難道……”
那背後之人,分明在藉著太平之事逼迫皇后做出選擇。
武后忽然問:“最近你跟魏國夫人來往頗為密切,不知她現在如何?”
武三思一驚,忙道:“其實侄兒並沒跟賀蘭來往甚密,只是因聖上吩咐叫陪著她解悶,才不得不從命。”
武后冷笑道:“先前上官儀起草廢后詔書,如今更好了,有人明晃晃地打出要我退位的旗幟來,我退了後誰最如皇上的意思,當然就是魏國夫人了。”
武三思被她斜睨,忙垂頭道:“姑母,這件事只怕跟魏國夫人無關,她、她哪裡會有這個心機呀。”
武后道:“她是沒有,別人未必沒有。”
武三思咕咚嚥了口唾沫:“姑母,指的是……”
武后忽地笑道:“當然不是你,罷了,此案已經交給袁恕己去料理,崔曄不是說他有能耐麼?那就趁機看看這人到底有幾分斤兩。”
周國公府。
賀蘭敏之喝了兩杯酒,兀自意猶未盡。
他對阿弦道:“聽人說,這擄走太平的人,揚言要皇后退位,方肯把太平放了。如此的峰迴路轉,真真讓我意外。”
阿弦一聲不吭。
賀蘭敏之道:“那隻狗傷的如何?你怎麼一臉如喪考妣。”
阿弦方道:“玄影沒事,多謝殿下記掛。”
賀蘭敏之道:“我說一句要把它喂……你還跟我火冒三丈的。你若是想保它安然無恙,除非是將它困在家中,半步也不許出門。上回我去許敬宗府上的時候,就是因為看見它在街頭亂跑,一抓就抓了個正著。”
阿弦聽他提起舊事,微怔之下問道:“殿下是說你跟阿叔一塊兒去許府那件事?”
賀蘭敏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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